好久没有听到这句话
。刚才也是这十年来，第
次用笑容敷衍这个问题。但是，当时和现在
心情完全不同。
“老爸，”他对着夜空嘀咕，“对不起，
甚至连败仗都无法打──”
克郎回想起八年前事。
职员从食堂内探出头，“可不可以请妳叫小龙吃饭？”
“喔，好。”名叫小芹少女向克郎鞠躬，走去食堂。
克郎也跟着走回食堂。小芹坐在名年幼少年身旁，试图让他自己拿汤匙。少年很瘦小，脸上没有表情。
负责安排演奏会女人刚好在旁边，克郎很自然地向她打听小芹他们事。她露出感慨表情说：
“这对姊弟今年才来，好像受到父母虐待，她弟弟小龙只和她说话。”
“是喔。”
克郎看着小芹照顾她弟弟样子，似乎隐约解她拒绝圣诞歌曲原因。
餐会结束后，克郎回到自己房间。他躺在床上，听到窗外热闹声音，起身往楼下看，发现小孩子正在放烟火，似乎并不在意户外寒冷。
他也看到小芹和小龙身影，他们在远处看着。
你不当专业歌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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