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边戴着手套,边走出来。
“甚哪里,就是那里牛奶箱啊。”
“里面没有啊。”
“啊?怎可能……?”
“是不是你以为放进去,其实掉?”敦也用手电筒照着地上。
“写信时候。因为戴手套不好写字……”
“笨蛋,”敦也站起来,“信纸上搞不好会留下指纹。”
“指纹?有甚关系吗?”
幸平脸呆相,敦也很想对着他圆脸狠狠甩两巴掌。
“警察早晚会知道们躲在这里,如果那个叫‘月亮兔’女人没有去牛奶箱拿回信怎办?警方只要查指纹就完蛋。你应该曾经在开车违规时留过指纹吧?”
“真搞不懂他在想甚,现在哪有时间去理会陌生人烦恼。连你也和他起瞎起哄,真搞不懂你们在干甚。”
“别这说嘛,偶尔也不错啊。”
“甚偶尔也不错。”
“因为别人通常不会来向们倾诉烦恼,也不会来找们这种人商量,恐怕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这是第次,也可能是最后次,所以,有次这样经验也不错。”
“哼,”敦也又冷笑声,“这就叫做不自量力。”
入敦也耳朵。他写字似乎很用力。
不会儿,幸平说声“写完”,拿着信纸走过来。
翔太接过来后说:“你字真丑。”
敦也从旁边探头张望。幸平字真很丑,而且,都是平假名。
看妳来信,妳辛苦。很理解妳烦恼,目前想到个方法,妳出门集训和比赛时,是不是可以带妳男朋友同行呢?对不起,只能想到这种普通方法。
“绝对不可能,确确实实放进去。”
“那信去哪里?”
幸平偏着头纳闷时,传来阵慌乱脚步声,翔太冲出来。
“怎?发生甚事?”敦也问。
“听到店铺那里有动静,去看下,发现这个掉在邮件投递口下方。”翔太脸色铁青地递上封信。
“啊……真有。”
“呿,所以叫你别多管闲事嘛。”敦也把抓起手电筒,大步穿越厨房,从后门走出去。
牛奶箱盖子盖得很紧,确像幸平说,卡得很紧。敦也用力打开。
他用手电筒照着牛奶箱,但里面是空。
他打开后门,对着里面问:“喂,幸平,你放在哪里?”
幸平回来。
“牛奶箱盖子好紧,差点打不开,可能很久没有用。”
“那当然啊,现在哪有人送──”敦也还没有把“牛奶”两个字说出口,就住口,“喂,幸平,你手套呢?”
“手套?在这里啊。”他指着桌上。
“你甚时候脱掉?”
“怎样?”幸平问。
“不错啊,对吧?”翔太回答后,又征求敦也同意。
“无所谓啦。”敦也回答。
幸平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折好,放进信封内写着“月亮兔”信封里,“去放进牛奶箱。”说完,他从后门走出去。
敦也叹口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