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身上穿衣服,那是哥哥身上唯遗物。也许是因为酒壶是用皮带束在腰上,所以只有它没有被海水冲走。妈妈本来打算过几天再去取回,就暂时放在哥哥房间里,不料之后它就不见踪影。”
“咦?”
不知道是谁拿走酒壶,但是他(她)究竟是出于何种目才这样做呢?
“和妈妈也曾经讨论过,是不是他女友想把酒壶作为纪念才拿走呢?但是,葬礼上也没有出现过像是
“字条上没有署名吧?”
“嗯。”
“除被打扫干净之外,幸裕先生房间里还有没有发生什比较奇怪事情呢?”
“奇怪事情吗?”正彦好像想起什,“哥哥日常用品中少样东西。”
“少什?”
也许真是这样吧,在哥哥去世这样事实面前,谁都不会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小事吧。
“和竹本幸裕先生比较亲近人有哪些呢?”改变问题内容。但是,正彦并没有现出惊讶表情。
“这些年来们都是分开生活,所以关于他事情,几乎无所知。”
“是吗……”
“不过,知道他好像有个女朋友。”
茶杯喝口。
“您说过您是在事故发生之后才知道竹本先生已经回国,是吧?”
“嗯。”他点点头。
“那,您应该不会知道他是通过什渠道参加那次游艇旅行吧?”
“不太清楚。不过,据妈妈说,主办方运动中心人和哥哥是朋友,出于这层关系才让他参加吧。”
“个便携式酒壶。”
“便携式酒壶?”
“是那种扁扁、外形有点儿鼓鼓金属酒壶。登山人经常会用它装威士忌随身携带。”
“啊……”
曾经在户外运动用品商店中见过这种酒壶。
“女朋友?”
“事故发生几天后,打算去哥哥家收拾下他遗物,谁知房间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妈妈在辨认遗体后曾经去过那里,但是,当时房间里还不是这样子。正当搞不清楚为什会出现这种情况时候,发现桌上放着张留言字条,上面写着——自己是和幸裕关系非常亲近人,发生这种事情感到非常悲痛,趁着来归还备用钥匙机会,顺便把房间里东西整理下等等。事实上,确有名女性去公寓管理人那里交还备用钥匙,听说还是个很漂亮女人呢!”
“那张字条现在还在吗?”
他摇摇头。
“保留过阵子,后来就扔掉。那个女人事后也没再和们联系,对于这点,还直挺纳闷呢。”
“您所说运动中心人,指是里面员工吗?”
这样说来,竹本要成为运动中心会员也并非难事。
“这个嘛,不太清楚。有什问题吗?”正彦有些疑惑,“因为妈妈只说这些。”
“那,您也不知道那个人姓名喽?”
“很遗憾……这些情况,之前都没有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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