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仅他人可能会为爱而死,而且自己,个孤独老头,也正慢慢地死于爱情。还发觉反过来说也是正确:不会把悲痛中得到喜悦同世界上任何事物做交换。花十五年多时间,试着翻译莱奥帕尔蒂诗歌,直到那个下午才真正体验到里面深意:哎,啊!爱有多深,伤就有多重。(译注:Leopardi,莱奥帕尔蒂,被认为继文学巨匠但丁,彼得拉克之后意大利最伟大诗人,散文家,语言学家,哲学家,浪漫悲观主义派)。
穿着技工工作服,蓄着稀疏胡子,酷似幅精神不正常样子(译注:犀利哥造型),缓缓地进入报社。报社重新装修之后,有玻璃个人隔间,顶棚开个天窗,真像家精神病诊所。安静而舒适人工气候下,时刻诱使人们交头接耳,时时要求他们轻声走路。前厅挂着三位终身主管油画肖像,形似已故总督们,墙上还有很多名人访问参观报社时照片。偌大主厅挂着张生日那天下午现有编辑部全体人员起拍摄巨大合影。心里不由自主比较着那些三十岁时拍照片,再次在惊恐中证实:人越老,照片中他会比现实生活中更老。那个在生日下午吻过秘书问是否病?很高兴告诉她实情:“得相思病。”但是她不信,说:“那人不是,哎,真遗憾啊!”对她赞美,答复道:“你别这快就下定论!”
法律记者从他隔间中走出,大声喊道有两个无名年轻姑娘尸体挺在停尸间中。害怕地问道:“她们有几岁?”他回答道:“年轻姑娘。她们可能是被流氓z.府迫害内陆难民。”听到这里,松口气说道:“形势正像血迹般无声地侵害们。”法律记者远远地喊道:“不是血迹,先生,是大便留下痕迹。”
几天之后,更要命事情发生。那时有个走路节奏极快小姑娘提着个像猫篮子从世界书店(lalibreríaMundo)门口犹如寒颤般地走过。不断拿肘顶开中午十二点人群,紧紧跟随她。她长得很标致,迈着大步,流利地人群之间开路,为赶上她,实在累得够呛。最后超上她,然后回头看着她脸。她用手将挡开,并没有止步,也没有听道歉。她并不是德尔加蒂娜,但是她高傲就像德尔加蒂娜样刺痛着。明白丝毫不识得穿衣、醒来德尔加蒂娜,而且她也不认识谁是谁,也从没见到过容貌。几近疯狂中,口气三天内织十二双蓝色和粉色婴儿鞋,因为试着鼓气勇气不去听,不去唱,甚至不去想那些能让记起德尔加蒂娜歌曲(译注:这些音乐是博雷罗曲)。
事实上很难驾驭灵魂,由于在爱情面前如此软弱,开始意识真老。个戏剧性实例是当辆公共汽车在商业中心区压倒位骑自行车女子。救护车开走后,地上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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