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 12）

不知道身处何地。小女孩还背着熟睡着，就像个婴儿姿势般。在黑暗中隐约地感觉到她起过床，然后听到抽水马桶声音，但是觉得这是个梦。因为不知道那些诱惑艺术，总是在某天晚上选择新女友，花在她们身上钱财往往比她们身上魅力能得到更多，们就这样享受着无爱性快感，而后起半裸着在黑暗中度过晚，想象着们关系应该更好。而那天晚上却毫无欲望，没有羞愧地盯着深睡小女孩酮体时获得难以置信快乐，这些对于来说这些全是新东西。

在五点钟起床，但感到不安是必须在今天十二点之前把周末专栏文章送到编辑部桌子上。总是每天准时去上厕所，那个月圆之后痔疮也准时地继续发作，当拉下放水拉链时感到历史已经随着污水起排到下水道中。然后满身轻松回到床边，穿上衣服。小女孩还是仰卧着，不断根据早晨光线来不断调节睡姿从床这边移动到那边，手臂则时而交叉着，她还是她那童贞绝对拥有者。对她说：“愿上帝为保护她。”所有钱就是她所有钱，把钱塞入枕头下面，吻她额头，然后向她做永别。黎明妓院往往和天堂比较相像。从果园那个门出去，这样就不会碰到任何人。街上凶猛阳光晒得非常难受，承认自己已经老，会仔细地数着过完死前那每个夜晚每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