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发现沙发上搁有颜色朴素围巾和手袋,便用围巾绑住老人双脚,再将手袋塞进他嘴里。老人直翻白眼,喉咙里呜呜作响,副濒死模样。
小偷走进旁边和室。正如老人所说,衣架上挂着件茶色上衣。搜内袋,果然掏出个黑色皮质钱包。他没理硬币,只把钞票拿出来,里面共有两张万元钞、四张千元钞。虽然抢走老人零用钱心有不安,但已经走到这步,总不能空手打道回府。他把钞票全部塞进裤兜。
回到客厅,他四下张望想找点值钱东西,却无所获。最昂贵看来就是四十英寸电视,可又不能扛着逃跑。
他双腕被手巾缚住,原样坐在沙发上,被喝令不准乱动。
强盗四十上下,又黑又瘦,穿着件灰色夹克,那副面孔看着就像穷凶极恶罪犯。
小偷心生怯意。眼前老人体态出乎意料地年轻,态度也显得很沉着。他丝毫没有试图反抗,反而令小偷心里发毛。小偷自知自己长相不具威慑力,不禁暗想,这老爷子心中该不会没把当回事吧?
“拿、拿钱出来!”小偷用刀指着他喉咙说。
“要拿多少都随便你,”老人回答,“请你快点离开吧。”
拼命地按键换台,但画面毫无变化。他关掉电源,又重新打开,依然如故。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关掉算。
“真是,最近这都是什烂机器啊。”伸太郎嘟囔着坐到沙发上,旋又觉得屁股下面硌着东西,站起来看,原来是坐到录像带上,正是他拿过来那盘AV。他啪地拍手。
差点把这事忘个精光。要是看不到这个,岂不是白忙场?
想起自己初衷后,他将录像带插入录像机带仓。和在信彦房间时不同,这次很轻松就吸进录像机。这盒录像带已经拨上防止误删开关,放入带仓后,新型录像机般都直接转入播放。伸太郎家这台录像机也具备这种功能,迅速开始运转。
现在只差电视,得想办法让它放出来。
“钱在哪儿?”
“隔壁房间挂着上衣,里头有钱包。”
“别地方没有?”
老人摇摇头。“儿子向主张家里不放多余钱,装生活费钱包,媳妇也都是随身带着。”
小偷不满地想咂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他太紧张,嘴里干得冒烟。
伸太郎正要拿起遥控器再度打开电视,嘴忽然被堵住。刚想挣扎,眼前已多把裁纸刀。
“给、给、给安静点!”个男声威胁说,“要、要是不想见阎王,就乖乖照话做,不准抵抗。听、听懂没有?”
伸太郎大惊失色,险些尿裤子。他哆嗦着点点头。就算对方不说不准抵抗,他也绝无此意。他生性胆小如鼠,最爱惜生命,还想长命百岁呢。忽然碰到这种性命攸关境况,他不由得大为恐慌,光是站着都很吃力。
“好,不、不准出声,手放到背后。”
伸太郎依言照办。强盗松开捂住他嘴巴手后,他也没有出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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