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警卫富山曾
“对,听你这说,发现这确是袋子。这个袋子怎?”
“命案发生前,这个袋子在蓼科兄妹房间内,这件事绝对错不。”
“这个吗?”浅间站起来,把脸凑到画面前。
“既然会出现在这幅画上,就代表有人从蓼科兄妹房间带去那里,这个人不可能是隆,所以只有铃兰。”
“等下,你在蓼科兄妹房间看到这个袋子,不是吗?所以隆可能是根据你记忆画上去。”
“命案发生那天,铃兰也在那里,”神乐说,“她说平时都是在旁边看着隆画画,但偏偏那天,隆画她。”
“等下,你应该也知道这家医院保全系统,外人可以轻易进入吗?”
“对这件事也感到不解,但铃兰真去那个房间,所以不得不承认他们用某种方法躲过监视器。”
“有证据可以显示她进来这里吗?这幅画可能只是隆想象。”
“不可能。”神乐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授不可能不把症状告诉警察。没错,有另个人格,是自称为隆人格。铃兰是隆朋友,或者该说是他女朋友。”
“这幅画是隆画吧?”
“没错,蓼科兄妹遭到杀害时,身体是隆在使用。那幅画就是他在那个时候画。看这幅画之后,第次知道铃兰这个人。”
“隆是在哪里认识铃兰?”
“好像就在那个房间。”
电话中传来叹气声音:“这不可能。”
“为什?”
“因为隆不会画看到东西,他只画自己看到东西,只画自己双眼看到、自己心灵感受到东西,最清楚这点。既然画中有这个袋子,就代表那个袋子曾经在那个房间内。”
听到神乐语气渐渐不耐烦,浅间站起来,稍微退后几步打量着那幅画。
对——
“你凭什断言?”
“因为想要解释这件事,才和你说这多铃兰事。请你好好看那幅画,白色洋装口袋里是不是有什东西?”
浅间看向画布。神乐说得对。
“是蓝白相间条纹盒子吗?”
“不是盒子,是袋子,扁平袋子。”
“这里?”浅间巡视着室内,房间内只有门窗和几幅画,还有些画材。
“隆在醒来之后,也只是在那个房间画画,不会去任何地方。铃兰也说,她是在那里和隆见面,只是除此以外,并没有告诉其他事。”
浅间和神乐交谈后,感到有点儿混乱。神乐说得好像真有那个叫铃兰少女,但是,在现实中应该根本没有这个人。也就是说,他在列车上说话对象,只是他脑袋里幻觉。
浅间猜想,也许是隆先有幻觉,然后对神乐大脑也产生影响。这幅画只是隆把幻觉画出来而已。果真如此话,在这里和神乐谈话也完全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浅间认为必须让他知道铃兰是幻觉,但这是极其困难事。自己不是精神科医生,不知道是否可以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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