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说《追忆似水年华》中故事发生地,为虚构地名。
[2]二人合作歌剧《玫瑰骑士》第幕。
然后,突然,除此之外什也没有。
它是们周遭全部。也在们内心深处。
它渗入们脸庞。
渗入镜子,穿过鬓角……
在你之间,它静默流逝,宛如沙漏。
为何他不把这掩藏?
切成谜,深深谜……
感到事物在时间中脆弱。
从内心深处,感到们
不应执着什。
部分相互作用奇怪方式,也多亏它允许痕迹存在,以及因为身为物理实体们由记忆和预期组成,时间视角才得以为们开启,就像片狭小却明亮林中空地。14时间开启们通向世界有限通道。15对们这些大脑基本上由记忆和预见构成生物而言,时间就是们与世界相互作用形式——它是们身份来源。16
当然也是们痛苦来源。
佛陀把这点总结为几句箴言,成千上万人都把这作为他们生活基础:生是苦,老是苦,病是苦,死是苦,怨憎会是苦,爱别离是苦,求不得是苦。17这些都是苦,因为们必须失去们所拥有以及所爱。因为切生起必然灭去。使们受苦不在过去或未来,它就在那儿,现在,在们记忆里,在们期待里。们渴望永恒,们忍受着时间流逝,们因时间而受苦。时间即苦。
时间就是这样,们为它着迷,也同样为它困扰。也许同样因为它,你——亲爱读者,兄弟姐妹,才能手执这本书。因为它只不过是世界转瞬即逝结构,世界里发生次短暂涨落,而这足以让们这些由时间构成生物诞生。们存在应该归功于它,它给予们存在这个珍贵礼物,让们可以创造转瞬即逝幻觉——永恒——们所有痛苦根源。
施特劳斯(Strauss)音乐和霍夫曼斯塔尔(Hofmannsthal)诗句用令人难忘优美唱出这点[2]:
哦,奎因,奎因。
有时感到它无情地流逝。
有时在午夜起身
关掉所有时钟……
***
切都从指尖流逝。
们想要抓紧切都消失。
切消失,如雾如梦……
时间是个奇怪东西。
们不需要时候,它什也不是。
记得个小女孩……
但那如何可能……
曾经是那个小蕾西,
而后某天变成老妇人?
如果上帝想要如此,为何让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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