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们经验里,原因概念在时间中是不对称,原因先于结果。当们发现两个事件“具有相同原因”时,们发现这个共同原因6在过去,而非未来。如果场海啸两股波浪同时到达邻近岛屿,们会认为在过去有个事件引起这两股波浪,们不会去未来寻找。但那不是因为有种从过去
就像那副牌,开始有序,洗牌之后变得无序。并没有双巨大手在洗宇宙这副牌,它自己就能进行混合,在逐步混合过程中,各部分之间会开启与关闭,并进行相互作用。广阔区域会直维持有序状态,直到到处都有新通道开启,无序由此扩散开来。3
让世界上事件得以发生,让世界书写其历史,是万物不可遏止混合——从少数有序状态变为无数无序状态。整个宇宙就像座缓慢倒塌山,像个逐渐瓦解结构。
从最微小事件到更复杂情况,都是这不断增加熵舞蹈,是毁灭者湿婆真实舞蹈,被宇宙最初低熵滋养孕育。
痕迹与原因
熵在过去比较低这事实导致个重要结果,它对过去与未来之间区别十分普遍也很关键:过去会在现在留下痕迹。
痕迹到处都有。月球上坑证实过去冲击,化石展现出很久以前生物模样,望远镜可以证明星系在过去有多远,书本记载着们历史,们脑海中充满记忆。
存在是过去痕迹,而非未来痕迹,仅仅是因为过去熵较低。不可能有其他原因,因为过去与未来之间区别唯来源就是过去低熵。
为留下痕迹,必须有什东西被捕获,停止运动,而这只能发生在不可逆过程中——也就是把能量变为热量。这样,电脑会变热,大脑也会变热,落在月球表面流星会加热它,甚至本笃会修道院中世纪抄写员鹅毛笔都会把他正在书写那页加热点。在没有热量世界,切都会有弹性地回弹,不留下痕迹。4
大量过去痕迹存在产生那种熟悉感觉,认为过去是确定。而不存在任何与之相似未来痕迹让们产生种感觉:未来是开放。痕迹存在让们大脑可以创造大量过去地图,未来却没有与此相似东西。这事实是们能够在世界上自由活动这种感觉根源:在不同未来之间做出选择,虽然们无法对过去做些什。
在进化历程中,面对们无法直接感知事物(“不懂为什这样忧郁。”安东尼奥在《威尼斯商人》开头咕哝道),大脑庞大机制已经经过设计,以便对可能未来做出计算。这就是们所说“决定”。因为大脑可以根据现在详细描述出未来可能样子(除细节稍有出入),这样们就会自然倾向于按照“原因”先于“结果”逻辑来思考:过去事件是未来事件原因,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未来事件就不会以完全相同样子出现在们世界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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