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九章(2 / 16)

寓里和家人在起。尽管有些变化,但她立刻认出那间公寓:那是她公寓。然而,对新装饰厌恶破坏见到贝阿特利丝喜悦之情。她觉得新书架很不错,而且就在她想要地方。但是,墙壁颜色和地毯让人无法忍受,而且唐代马俑被放在最碍事地方。她无视自己处境,开始责骂丈夫和孩子们,仿佛屏幕里他们能听见她声音。“太粗俗!”她喊道,“这跟完全是两码事!”获得自由愿望瞬间变成历数他们糟糕做法渴望。

在这场对感觉与情感折磨中,白天变得难以忍受,黑夜变得无比漫长。她睡在玛丽娜床上,盖着她毯子,闻着她气息,受到极大触动。渐渐入睡时候,她在黑暗里听见玛丽娜像蜜蜂嗡鸣低语,仿佛玛丽娜就睡在同张床上,在她身边。天晚上,真正奇迹出现,那不是幻觉。玛丽娜用鲜活、温热、柔软手抓住手臂,用自然嗓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玛露哈。”

她认为这不是幻觉,因为在雅加达时候,她也有过奇幻经历。她在个古董集市上购买尊真人尺寸英俊少年雕像,他只脚踩在名战败孩子头上。他有个类似于天主教圣人光环,但光环是铜质,风格和材质让人觉得这是低劣附加品。当她把雕像放在家中最佳位置时,她才意识到他是死神。

天晚上,玛露哈梦见自己试图把雕像光环摘下来,因为她觉得它太难看,但是没有成功。光环是用青铜焊在雕像上。醒来时,她为这段糟糕回忆感到不快。她急忙去看客厅里雕像,发现死神没有光环,光环被丢在地上,就像她梦境结尾那样。玛露哈(位理性主义者和不可知论者)安慰自己,是她本人在场被遗忘梦游中摘下死神光环。

在监禁生活之初,对玛丽娜顺从态度恼怒支撑着她。后来,对玛丽娜悲苦命运同情和鼓励她活下去希望支撑着她。当贝阿特利丝失去控制时候,她假装自己拥有她并不具备力量;当逆境把她们压垮时候,要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责任感和必要性支撑着她。在这个三米长两米半宽、阴郁且臭气熏天空间里,她们睡在地上,吃着厨房剩菜,无法确定下分钟会不会死去。有人得承担起领导职责,不能被打倒,而这个人就是她。但是,当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时候,她没有理由伪装下去:她孤独地面对着自己。

她肯定,贝阿特利丝已经把通过广播和电视与她沟通方法告诉家人,这使她保持着警惕。比亚米萨尔确实带着他振奋人心嗓音出现几次,她孩子们也用想象力和幽默感安慰她。在最近两周,没有任何征兆,联系突然中断。于是,种被遗忘感觉充斥着她。她被打倒,她不再散步,面朝墙壁躺着,远离切。吃饭、喝水只是为勉强维持生命。她又次感受到十二月时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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