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己是组里多余人,理所应当会出现在死刑名单首位。
后来,人质们被拆分成三组,分别安置在三所不同房子里:理查德和奥兰多在所,埃罗·布斯和胡安·维塔在另所,迪安娜和阿苏塞娜在第三所。前两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上出租车,在极其糟糕路况下,穿梭在商业中心之间。同时,麦德林所有安保人员都在寻找他们。他们被安排在所还在初步施工阶段房子里,共用个房间。房间看起来更像是间两米见方牢房,有四名看守,厕所很脏,没有灯。他们只能睡在两张铺在地上床垫上。隔壁房间直锁着,那里住着另个人质,据看守们说,绑架者向他索要上百万赎金。那是个魁梧穆拉托人[1],脖子上戴着条实心金链子。他双手被捆着,处于绝对孤立境地。
迪安娜和阿苏塞娜被带去那座房子既宽敞又舒适,仿佛是某位大首领私人宅邸,被绑架后大部分时间里,她们都被囚禁在那里。她们在家用餐桌上吃饭,随意交谈,听流行唱片。阿苏塞娜笔记上写到,她们听罗西奥·杜尔卡尔和胡安·玛努埃尔·塞拉特唱片。就是在这所房子里,迪安娜收看在她波哥大公寓里拍摄电视节目。通过这个节目,她回想起她把衣柜钥匙藏在某个地方,但不确定是放在音乐磁带后面,还是卧室电视机后面。她还想起来,这场不幸之旅开始前,她最后次匆忙地离开时,忘记锁上保险箱。“但愿没人嗅到钱味道。”她在给母亲信中这样写道。几天后,在档普通电视节目里,她得到让她安心答案。
居家生活仿佛没有因为房子里有被绑架者而有什不同。陌生女士们来到家里,像对待亲属样对待她们,送给她们神迹圣徒纪念章和画像,希望帮助她们获得自由。全家人带着孩子和狗来到家里,在房间里快乐地玩耍。糟糕是,天气总是不太好。好不容易有几次出太阳时候,她们也不能出去晒太阳,因为外面总是有男人在工作,他们可能是化装成泥瓦匠看守。迪安娜和阿苏塞娜躺在自己床上,相互拍照片,此时,她们身体看起来还没有什变化。但三个月之后,在迪安娜另张相片上,她显得非常憔悴苍老。
九月十九日,迪安娜得知玛丽娜·蒙托亚和弗朗西斯科·桑托斯绑架案。她不需外界定论就明白,跟她刚开始以为不同,对她绑架并非次独立事件,而是次规模庞大政治行动,目是交换更好条件。堂帕丘证明这点:有份精选出记者和重要人物名单,只要绑架者有利益需要,就会绑架他们。就是在那时,她决定写日记,不是为记录她生活,而是为记录她心情和对事物评价,其中包括:囚禁生活细节,政治分析,人性观察,与家人、上帝、圣母和圣子没有应答对话。好几次,她完整地抄写祷文(包括《主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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