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
问她：‘如果再见到对方
话，认得出来吗？’她回答：‘不可能认得出来。’”
谷口搔
搔头，焦躁心情溢于言表。“那个男人只买钢笔吗？”
“不，还有蓝色墨水。”
有人移动椅子，发出“砰”
声。钢笔和蓝色墨水，这和那起命案杀人手法完全吻合。
“蓝色墨水瓶吗？”谷口确认道。
“但是她却记得对方是个土里土气欧吉桑啊？”佐山说。
“是。她说：‘对方身穿欧吉桑经常会穿夹克，戴金框眼镜也是落伍奇怪款式。’没有看脸，这种地方却看得那
仔细，真是有她。”
“夹克颜色呢？”谷口问道。
“她不清楚是灰色、浅蓝色或淡咖啡色。但不管怎样，都是黯淡中间色。”
佐山总觉得她对于颜色记得七零八落，但人类记忆力实际上就是这种程度。因为她是高小女生，所以能够记到这样，假如是她父亲话，应该会记得更模糊不清。
说几乎卖不出去。所以对于难得上门购买客人，他似乎记得格外清楚。这次命案使得S公司制钢笔成为话题，他记得自己店里最近也有卖出去，查发票之下，发现命案发生之前果然有卖出钢笔。他不知如何是好，犹豫两、三天，最后在女儿劝说之下，决定跟警方联络。”
这类信息接连几天如雪花般飞来，这名刑警着手调查。然而那些信息都不可靠。几乎都是弄错钢笔制造商，或弄错款式，更夸张是误以为是原子笔。警方必须感谢般民众好意协助，但做好白忙场心理准备、四处奔走调查人员辛劳，实在难以用言语形容。
“这下怎样？”谷口趋身向前。
“制品肯定和用来犯案凶器致。确认过发票，日期是上个月十二号，所以是仁科直树尸体被人发现隔天，也就是包裹寄到桥本手上前天。”
“客人衣着和长相呢？”
“是，男人买两瓶。”
“两瓶？”佐山出声说道。
3
悟郎停下拿着奶精手，脸听见意外事情表情，“咦”地声抬起头。
“在那台机器人前面时候被他发现，而且那个人好像知
“要不要画肖像画看看……她记不记得对方脸部轮廓呢？”
“她说对方是般长相。”
“般长相？”
“她说：换句话说，就是不宽不窄、不圆不长。”
“简单来说，”谷口皱起眉头，“就是她不太记得是吗？”
“问题就出在这……”调查人员看着记事本说：“老板说他不太清楚对方年纪，但好像是个土里土气欧吉桑。”
“土里土气欧吉桑？这什玩意儿？”
“是，事实上当时顾店是老板就读高女儿，因为老板在吃晚餐。”
“那，客人是晚上来吗？”
“老板女儿说是八点左右，因为老板当时在吃晚餐，所以就他女儿所说，她不太想和客人面对面，所以不太记得对方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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