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金井像是想起什似开口说:“仁科在大阪住是大阪绿旅馆吧?其实他遇害那天晚上,有打电话到那家旅馆。”
“打电话?”新堂和佐山异口同声。咖啡店女服务生诧异地看他们眼。
“几点左右呢?”新堂问道。
“应该是,”金井稍微看着上方,“十点左右吧。之所以打电话给他,是因为他说那天会知道今后预定行程。所以其实应该是他打电话给,但如果忘记话,希望打电话给他,于是他告诉旅馆电话号码。结果当天他果然没打电话给,所以就打给他。他还告诉,他十点应该会回旅馆。但是旅馆人却说他还没回来。想他大概还在忙,结果就没再联络上。”
佐山心想,这段话很令人在意。如果只是拟定滑雪预定行程,从大阪回来之后再说也不迟。还是时间相当紧
“是。不过们彼此都忙,倒也不算是经常。和他走得近,是在接下来这个季节。”
“季节?”
“是。们经常起去滑雪。对滑雪多少有点自信,他滑得也很好。因为这项运动除非彼此程度相近,否则起去也不好玩。其实今年年底,们俩也预定要起去北海道。对,最后次见面时也提到这件事。”说到这里,金井脸上突然浮现遗憾表情。或许是想起和好朋友起度过欢乐时光。
“听说你们最后次见面,是仁科先生去世前星期六是吗?”新堂确认道。
“是。们想讨论下详细日期。”
街文具店,大概也有许多客人会去买钢笔吧。
“对方说是怎样客人?”
“说是个戴着安全帽男人,因为那带有许多学生骑摩托车上学。”
“是喔……”
听见安全帽,佐山敛起笑容。犯人是故意遮住脸吗?然而对方没有买蓝色墨水。
“当时只有谈到滑雪事吗?”
“当然多少闲聊下,但是们见面目是为这个。”
“那,你们滑雪日期谈得怎样呢?”佐山问道。
“他还不是很确定,所以要等他预定行程确定之后再说。他头衔不愧是开发企划室长,好像很忙。”
金井好像没有从直树口中得知,他在公司里地位。实际上,他应该没有忙到连滑雪日期都排不出来。
想到这里时,名男子走进店内;个身穿灰色衬衫、五官略显洋味男人。从他环顾店内动作,两人察觉到他似乎是直树朋友。新堂起身去叫他,果然是他没错。
男人名叫金井隆司,他任职于通产省直辖能源研究所,位于这栋大楼内。
“仁科是个忠厚老实男人,朋友也不多。但是他并不胆小,要做什事情时候,他不会找任何人商量,毫不犹豫地放手去做,他就是这种人。”
这是金井对直树评论,两人大学就读同个学院,研究室也在隔壁,所以好像交往甚密。
“你们好像最近也经常见面是吗?”新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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