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森弓绘那天没有请假啊——即使如此,当佐山心想还是调查她比较好时,有人站在他眼前。他抬头看,脸寒酸样男人低头行礼,他给人感觉果然和电话中样。
“这说来,桥本先生那天加班到晚上九点是吗?”
对于佐山问题,开发课铃木频频点头。他是桥本上司,但这仅止于形式上,铃木本人坦白说:实际上桥本是按照自己意思进行研究。
“你直和桥本先生在起吗?”
“倒不算直,但知道他还留在公司里。因为在实验室看见他。”
弓绘偏着头。
刑警进步询问:“两人最近有没有见过面呢?”
“两人……”
“哎呀,不是两人独处也无所谓。”
弓绘用力握住手帕,然后目光笔直看着刑警,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没有印象。”
放下话筒后说:“对方在会客室十二号桌等,是名叫佐山刑警。”
弓绘依言前往该处,佐山独自坐着等候。之前和他起来另名血气方刚刑警怎呢?她面心想,面向佐山打招呼,坐在他对面。
刑警从有关仁科直树事开始问起,像是后来有没有想起什?或有没有听谁说起令你在意谣言?
“没有。”弓绘答道。
“那有没有发现什?”
“原来如此。”
佐山也想:如果他在九点之前有不在场证明,调查他就没用。佐山在调查十月十日,也就是仁科直树遇害那天桥本行动,但看来他肯定是在工作。
5
佐山等到中森弓绘离开会客大厅,走到柜台旁内线电话,拿起话筒打到研究开发课,他事前和铃木主任约好要见面。
铃木接起电话,说马上过去。从他声音听起来,感觉是个懦弱人。打完电话后回到桌子,整理至今打听成果。就桥本父亲所说,桥本和仁科直树似乎没有私人交情。父子俩分开生活,照理说他父亲应该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如何,但他父亲自信满满地应道:“不,敦司这孩子有事情不会瞒着们。”
佐山心想,这份自信就是陷阱所在,但是没有道破。他原本期待从中森弓绘口中问出些消息,但期望却落空。她是最靠近仁科直树人,所以佐山认为,她手上应该有什线索。
对,狛江署在传件奇怪事——事情和弓绘有关,她从前待在设计部,似乎是被直树硬调到现在部门。这件事似乎也传出点八卦,但终究只是谣言罢。
“发现?发现什呢?”
“可能和命案有关物品,像是仁科先生随手笔记。有没有呢?”
“没有。”说完,弓绘将目光落在桌面上,在膝上握紧手帕。
刑警继续发问,净是和之前相同内容问题。所以她样回答:“心里完全没有个底——”
“关于桥本先生事。”话题改变,“你有没有想到什他和仁科先生之间关联呢?譬如最近工作上关系加深,或者有什共同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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