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犯人似乎将什
纸揉成
团，丢进烟灰缸中烧掉
，纸化成黑色
室内
状态确实宛如小型台风过境。就单身汉而言，三房两厅格局未免太大，每间房间像是被什人彻底翻过。佐山边戴手套，边环顾四周。衣柜和收纳柜里所有衣物都被扯出来，散落地。书柜上几乎不剩半本书，书桌抽屉全被拉出来，里面物品倾倒空。
“连冰箱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谷口说道。
“犯人好像在找什喔？”
“似乎是。
认为命案现场不是这里。”
“应该不是吧。如果是这里，将尸体移往停车场就失去意义。犯人应该是不想被知道命案现场在哪里，才特地搬运尸体吧。”
“什怎样，就很普通啊。他身整齐灰色西装，拿着公文包之类东西。”
佐山默默点头，将这点写在记事本上，然后抬起头来，再度询问家庭主妇对于仁科印象。
“不太认识他，但他是个有点奇怪人。他有时候会在阳台上，神情恍惚地望着户外几十分钟……说到这个，还见过他在多摩川吹小号。”
“你经常和他讲话吗？”
“不，顶多是见面时打声招呼。”
”
“现在正派人打听。们去看看被害者家吧。”
谷口举步朝公寓走去，佐山也跟在他身后。抬头看建筑物，有几扇窗户开着，住户们刚才在俯看停车场。
爬上三楼，楼梯旁边就是三〇三号房。大门已被打开，几名调查人员在屋内。谷口也走进去，但佐山按响三〇二号房门铃。出来开门是名三十五、六岁女人，似乎是家庭主妇。
佐山问：“你昨天有没有听见隔壁房间发出什声音呢？”家庭主妇摇摇头。
“搬运尸体，顺便来这间房子翻箱倒柜吗？”
“大概是吧。将房子翻成这副德行，还完全没有被隔壁邻居发现，可见犯人是个行事小心谨慎人。”
“问题是，犯人是否找到他想要找东西。”
“犯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吗？”
“不晓得这能不能算是蛛丝马迹……你来这里看看。”两人走进客厅，茶几上放着扑克牌和烟灰缸，谷口指着那个烟灰缸。“有烧过纸迹象对吧？”
接着，佐山问：“你有没有看过进出直树家人呢？”
她将手抵在脸颊上，偏着头陷入沉思，最后回答：“不晓得，不太清楚。”
佐山向家庭主妇道谢后，往三〇三号房内看去。他看见屋内样子，霎时哑口无言。
“很像刮过台风吧？”谷口凑过来。
“简直惨不忍睹。”佐山说道。
“晚上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不过话说回来，死者竟然是那位仁科先生啊……”她瞄隔壁眼，皱起眉头。
“你昨天有没有见到仁科先生呢？”
“嗯，他早上出门时有看见。大概是六点左右吧，比平常早小时多。”
这说来，他并非像平常样，是要出门上班。
“他服装打扮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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