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满脸困惑,“希望没有说错话。他没说不能告诉你。”
但他没有亲口告诉。恰恰相反。们吃顿丰盛团圆饭。他说他刚从克里特岛回来。
想先不纠结安德鲁问题,重新把话题拉回到查尔斯身上。“他绝不会想要失去你。”说。并不是真在和她说话。在自言自语,试图理出个头绪。这是实话。点儿都不难想象查尔斯像她描述那样发脾气——但不是冲她。杰迈玛是他这多年来第三任秘书,知道他很喜欢她。奥利维亚总是让他大为光火,而凯特爱迟到。第三次走运——他是这说。杰迈玛办事效率高、工作努力。她能逗他笑。他怎会突然就改变主意?
“不清楚,”她说,“那几周他心情很不好。当《断臂杂耍人》评论都出来时,他真很沮丧,知道他对《喜鹊谋杀案》也不太满意。他很担心他女儿。说实话,苏珊,已经尽所能在帮助他,但他只是需要找个人撒火,而刚好在房间里——劳拉生孩子吗?”
“生,”说,但实际上并不知道,
,送到他办公室。当递给他时候,他把咖啡打翻,咖啡溅得满桌子都是。那真是团糟,赶忙退出去,拿块厨用毛巾帮他清理干净。而就在那时,他说,他觉得和他这样下去不行,应该开始重新找工作。”
“他当场把你解雇?”
“不完全是。很沮丧。是说,咖啡事真不是错。就像往常样把它放在他书桌上,但他突然伸手来取,把它从手里打翻。况且也不是说犯大堆错。跟着他工作年,切都很顺利。们聊很久,想,是主动说,最好还是马上离开,他说他会付个月薪水,就是这样。他还说,会给写封很好推荐信,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有被解雇,只是决定辞职。”这与查尔斯说法大致样。他也是这告诉。“想他真是太好心,”她接着说,“当天下班之后,就离开,事情就是这样。”
“那天是星期几?”询问道。
“星期五早晨。你在从都柏林回来路上。”她好像想起什,“安德鲁和你联系吗?”她突然问道。
“你说什?”感觉阵头晕目眩。这是今天之内安德鲁名字第二次被人提起。梅丽莎聊天时候冷不防地把他扯进来,而现在杰迈玛做同样举动。她当然认识他。她见过他几次,帮他留过言。可她为什要在这个时候提起他?
“他前天来过公司,”杰迈玛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他想见你。在他和查尔斯见面之后。”
“抱歉,杰迈玛。”试着放慢节奏,“你定是弄错。那个星期安德鲁不在英国。他在克里特岛。”
“他晒得确很黑,但没有弄错。那周很不顺,几乎记得发生过所有事。他是星期四下午三点左右来。”
“他来见查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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