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正要提出个建议。昨晚离开办公室之前,接到个非常有趣电话,是雷德温医生打来。你知道她父亲刚刚过世吗?这让案情有新转机。嗯,显然他有些陈年旧事要讲,更加觉得,们有必要和克拉丽莎·派伊聊聊。”
“你还记得,们在马格纳斯爵士书房壁炉里发现那片纸吗?你说上面可能有部分指纹。”
“印象深刻。”
“上面确有指纹。坏消息是,残留指纹还不足以为们提供有价值信息。这无疑是无法追踪,们甚至可能无法将它与们已知任何嫌疑人做匹配。”
“好可惜。”
“不过值得提是,事实证明,纸片上沾染血迹。不论这个线索有没有价值,但上面血迹与马格纳斯爵士血型相同,虽然们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就是他血。”
他人走,们可以重新开始。”他伸出手,握住她手,“不用再躲躲藏藏,不用再谎话连篇。们终于可以过们应得生活。”
庞德向丘伯点点头,三人离开玫瑰园,再次穿过草坪。布伦特已经没踪影。杰克·达特福德和派伊夫人还待在原地。“不知道谋杀那晚他在哪里。”弗雷泽说。
“你指是达特福德先生?”
“他说他直留在伦敦,但这只是他面之词。他在五点半时候离开酒店。这样来,他有足够时间赶在派伊夫人之前坐火车来到村里。这只是个想法。”
“你认为他能杀人吗?”
“这个信息非常有趣。”
“如果你要说,这可真叫人头疼。怎把这些全部联系在起?个手写信封和张打出来恐吓信;无主纸片,们也没办法知道它在壁炉里待多少时间,上面血迹表明它是在爵士谋杀之后被扔进去。”
“但它开始是从哪里来?”
“没错。无论如何,你下步想去哪儿?”
“还希望你可以指点迷津,警探。”
“认为他是个投机分子。只看他外表,就能看出来。他遇到个迷人女人,而她丈夫对她很不好——还有,在看来,如果你要砍掉某人脑袋,那必须要有个比保护当地树林更强烈动机,这两个人比其他任何人动机都要强烈。”
“你说有几分道理。”庞德表示赞同。
他们汽车就停在府邸前不远处,他们慢慢朝车走去。这下连丘伯也注意到庞德愈发吃力地拄着手杖。他以前以为侦探拄手杖,只是把它作为种时髦装饰。而今天他显然离不开它。
“有件事忘记告诉你,庞德先生。”他含糊地说。自从前天晚上与罗伯特·布莱基斯顿聊完,这是他们两个人第次能单独说说话。
“很有兴趣听你要分享任何内容,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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