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进去?”
“他没有钥匙。最后们不得不打破后门玻璃。玛丽把她钥匙插在后门门锁里。她躺在楼梯底下,就像是被楼梯顶层吸尘器电线绊倒——摔断脖子。发现她时候,她刚死没多久,身体还有温度。”
“这对你来说定非常难熬,雷德温医生。”
“是。当然,已经见惯死亡,见过很多次。但是如果是你认识人往往更难接受。”她犹豫下,严肃深色瞳孔里神色不定,似乎她内心在为什而挣扎,接着她终于下定决心,“还有件事。”
“什?”
办公室方方正正,面积不大。病人在看过接待处咖啡桌上放着某本过期《笨拙》杂志后,受到里面讽刺漫画启发,会感觉这间办公室简直就是心目中医生诊所该有布置。房间中央摆着张古董桌和两把椅子,个木制文件柜和个堆满医学书籍书架。房间侧,有扇帘子、把椅子和个高高架起床;帘子拉下来就可以辟出个单独隔间。挂钩上有件白大褂。房间里唯出人意料装饰是幅油画,明显是业余画家手笔;但即使在弗雷泽这位在牛津大学钻研艺术行家眼里,这幅作品也可圈可点。
雷德温医生坐得笔直,正在她面前个病历档案上记笔记。她是个五十岁出头严厉女人。她身上切都棱角分明:肩膀平直,颧骨突出,下巴瘦削。仿佛用把尺子就可以绘制出她肖像。但是当她示意两位客人坐下时候,很是客气有礼。她停下笔把钢笔帽盖好,笑着说:“乔伊和说,你们在帮警方办案。”
“们是私人身份,”庞德解释说,“但确实,们已经与警方同办案,现在正在协助丘伯警探。叫阿提库斯·庞德。这是助手詹姆斯·弗雷泽。”
“听过你名字,庞德先生,知道你非常聪明。希望你可以把这起案子查到水落石出。在个小村庄发生这样件可怕事,而且可怜玛丽还尸骨未寒……真不知道该说些什。”
“知道你和布莱基斯顿太太是朋友。”
“当时有想过告诉警察,也许早该这做,又或许现在告诉你是错误决定。事情是这样,努力说服自己两件事没有关联。毕竟,没有人提过玛丽死不只是件不幸意外。然而,鉴于近来发生事,
“谈不上那亲近——但是,没错,们确实经常见面。认为,人们低估她。她是个非常聪明女人。她日子过得不容易,失去个孩子,独自抚养另个;但她处理得非常好,在村庄里也很乐于助人。”
“她出事后是你发现她。”
“其实是布伦特,派伊府邸园丁。”她停顿下,继续说道,“还以为你想和聊聊马格纳斯爵士。”
“对两起案件都感兴趣,雷德温医生。”
“是这样,布伦特从马厩给打电话。他透过窗户看到她躺在门厅里,他担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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