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爬上三级台阶,但在进门前,庞德却停下脚步。他蹲下来,说道:“这下可奇怪。”
丘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难以置信。“你不会是打算告诉,遗漏什细节吧?”他急切地追问道,“而且,们甚至还没进门!”
“也许和案情毫不相关,警探,”他安慰说,“可你看大门旁花圃……”
弗雷泽低头看去。府邸大门前花团锦簇,片片花圃,分布在台阶两侧。
“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牵牛花。”丘伯说道。
说法。”丘伯深吸口烟,好让自己说下去,“客厅里有副盔甲,你会儿就能看见。全套盔甲,还有配剑。”他欲言又止,“这就是他们凶器。他们把他头砍掉。”
庞德思索会儿,“是谁发现他?”
“他妻子。她之前直在伦敦购物,九点十五分左右回到家里。”
“商店这晚关门。”庞德露出意味深长微笑。
“呃,也许她还吃晚餐。不管怎样,当她到家门口时候,她看到辆车开走。她不确定那是款什车,只记得是绿色,还瞥见车牌上几个字母:FP。幸好,它们刚巧是她名字首字母缩写。她走进府邸,发现他倒在楼梯底下,几乎就是上周他管家尸体被发现位置,但不是全尸。他头滚到壁炉附近。不确定你有没有机会和她聊几句。她在巴斯住院,被注射镇静剂。是她报警,听过录音。可怜女人,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又是尖叫又是呜咽。如果这是桩谋杀案,你完全可以把她从嫌疑人名单中剔除,不然,她就是这世上演技最好女演员。”
“不确定是什花,不过,你没看到掌印吗?”
丘伯和弗雷泽凑近观察,这才看见,大门左边,柔软泥土上有枚掌印。从掌印大小,弗雷泽推断应该是个男人留下。五指还是张开。这可太奇怪,弗雷泽心想。要是足迹话才更符合常理。
“这也许是园丁留下,”丘伯说,“想不出其他解释。”
“你说得可能没错。”庞德直起身子,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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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尸体已经运走。”
“是。们昨天晚上搬走。和你说,那可得需要个坚强胃。”
“警探,你们第二次进入府邸时候有发现屋子里少什吗?”
“不好说。等派伊女士身体好转,们可以问问她。但第印象,似乎是没有。你可以进来看看,如果你想话,庞德先生。当然,你没有任何官方权限,也许应该先找助理督察简单沟通下,但敢肯定不会有什问题。如果你脑子里冒出什想法,还指望你能来提醒呢。”
“当然,警探。”庞德虽然嘴上这说,弗雷泽却知道他不会这样做。他陪庞德起调查过五起独立案子,深知这位侦探有种让人大为光火习惯:无论遇到什情况,他都能不动声色,直到时机合适才揭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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