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说。”何修笑,“前天晚上不是刚刚见世面吗?”
叶斯眼睛瞪,差点崴脚,胳膊肘用力撞何修下,“闭嘴!”
何修抿起嘴闷笑。
拐进酒店那条街之前,叶斯站在眼望不到头林荫坡路坡底,目光穿过已经笼罩上来夜色,低声道:“b大,真好啊。”
“嗯。”何修也停住脚步,在他身边转过身,和他起看向已经望不到那两所学校。
何修嘴角噙着笑,路跟着叶斯往下走。叶斯黑眸亮闪闪,在天色稍暗傍晚,仿佛是整条街最璀璨东西。
去接叶斯面试出来时,叶斯上来就个拥抱,也不管旁边还有乌央乌央学生。
隔着几层布料,那颗小心脏兴奋得扑通扑通。
“面得特别好!”——这是叶斯说第句话。然后就打开话匣子,从学校里直说到外头,从这条林荫下坡路坡顶路倒退着说,说到快到酒店门口,还没停下。
“你渴不渴?”何修忍不住拉住叶斯手,推着他转过身,目视前方,“下边有车。”
q大和b大某侧校门外头有条长长林荫路,路两边是各种小店,还有点下坡,顺着下坡直走,二十来分钟就能到酒店所在那条街。
何修胳膊上搭着叶斯脱下来薄外套,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跟叶斯起往下走。
叶斯是倒着往后退,边眉飞色舞还边比划着。
“那个岁数大考官叹口气,说,哎,同桌怎不报同所大学啊。”他压着嗓子学,而后又立刻提起声音,“女考官说,知足吧,张桌,起码来个。”
何修止不住地嘴角拼命上扬,看着叶斯,“你慢点儿。”
叶斯仿佛无意识地轻轻揉着他胳膊,“再过几个月,你就是q大新届建筑系高材生啦。”
“你也是。”何修含笑颔首,“b大医学院,临床医学,新生,校草,叶斯。”
叶斯惊讶地扭头看着他,“你怎知道想考临床
“渴。”叶斯顿顿,“但你听说完啊,然后想……”
“然后你想,不定非要在空间画辅助线啊,联立线性矩阵不也能解吗?”何修笑着接上。
“对啊!”叶斯捶手。
何修边乐边叹气,“你说四遍。”
“靠。”叶斯咽口吐沫,感觉喉咙是有点不舒服,于是伸手往何修脖子上兜,“是不是特别没见过世面?”
叶斯摆摆手,“听说完。然后那个老大爷说,也是。那个老大爷真跟咱俩很有缘分,他上来就点你平时最爱强调问题拆解,然后又赞同临时想到另种算法。”
何修含着笑点头,“嗯。刚接你时听别人提到他名字,他是b大数学院老教授,小时候看过他写数学思维那本书。”
“真啊!”叶斯瞪圆眼睛,“小时候是多小?”
何修想想,“刚上初中那会儿吧。”
“哇。厉害!哎你别说,他和你真像,临时改题思路都和你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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