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何修腿上,搓两下,“生日。”
“嗯。”何修用力点下头,“期待好久。”
“咱也没上哪去庆祝庆祝。”叶斯叹口气,“是锅,自己都快……”
“不是那个意思。”何修笑着跟他挤在块,“就期待谁都不找,咱俩在你家客厅黑咕隆咚坐,边喝酒边说话,或者不说话,就傻笑也挺好。”
“那这不全吗?”叶斯愣着晃晃酒杯,“靠,和你描述模样啊。”
叶斯乐得浑身都要没劲。打开酒柜,他只知道最上面那层都是老爸珍藏,但具体哪瓶最贵其实他也没概念。
不都说82年雪碧吗。
叶斯瞅半天,挑瓶目测年份最长,抱在怀里,“瓶够不够咱俩喝?”
“必须够。”何修拿两个杯子,想想又说,“觉得也不能喝太多。”
“哎对。”叶斯下子严肃下来,不要脸地点头说,“是不能喝太多。”
?”
“没有。”何修喉结动动,“你要戴着手链睡觉吗?”
“当然。”叶斯下意识右手摸摸左手手腕,“戴上就不摘。不知道高考让不让戴……哎到时候再说,反正是想直戴着。”
何修点点头,笑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
“是,巨他妈喜欢,托马斯后空翻千八百度转体九周半喜欢。”叶斯下子坐起来认真地看着他。
“是啊。”何修闻言勾起唇角,搂着叶斯肩膀,过会又轻声说,“所以很感恩。是你生日,但心里愿望全都满足。”
屋里安静会,叶斯忽然有些感慨,叹口气干掉第二杯酒,咕哝道:“重生之后你变化也太大。”
“嗯。”何修摩挲着他后背,“其实你也是。”
“还好,就实现几个小心愿吧,心脏痊愈跑跑马拉松什
半夜三更,客厅灯也不开,就开个电视,把声音关掉,俩人在忽明忽暗光亮下坐在沙发上碰杯。
杯过,何修咳嗽声,“这是最贵酒啊?”
“也觉得不怎好喝。”叶斯皱眉,“可能贵酒就这样吧。”
何修叹口气,声还没叹完又笑起来,给自己又倒杯,“行,也挺好喝,就喝这个吧。”
这个酒入口太酸,但回味很好。叶斯喝完杯坐会,感觉有股馥郁从喉咙口慢慢弥散开,整个人像被蹂躏通肩膀,忽然就放松下来。
何修勾下嘴角,“那就好。”
“咱俩喝两杯吧。”叶斯突然想到什,下子窜起来,“去拿酒。”
平时他喊喝酒,何修总要下意识说句“别”或者“少喝点”,估计是被他几次撒酒疯撒怕,但今天何修没吭声,还跟在后头慢吞吞地往外走,沉默半天说句,“喝点好酒吧,你家最贵酒请拿出来。”
叶斯在前边跑笑得差点没摔跟头,“家最贵酒可巨贵,咱俩喝爸明天都得哭出声来。”
“让他哭吧。”何修笑,“给他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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