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可过渡。”何修其实已经看见叶斯成绩,只好边乐边往上看,扫眼自己分数。
“多少?”叶斯把心横,拍桌说,“来吧,说出来让爷听听。”
“737。”何修嘀咕道:“语文估计没少扣。”
“哎差不多得。”叶斯听他这话就知道这家伙数学和理综搞不好又是满分,叹口气,在何修裤子上蹭蹭手,“
“你不怕。”何修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真猝不及防,搞什同桌竞争,吓跳。”
“莫方。”叶斯止不住乐,在桌子底下捋着他腿给他压惊,“你再等等,马上就冲上去。”
“嗯。”何修闻言忍不住扬起唇,靠在座椅上笑看着叶斯,轻声说,“冲啊,叶神。”
接下来半个多月,叶斯仿佛进入种机器人状态。早上睡到最后分钟飞奔出宿舍,何修负责迟到十分钟去买两人早餐,他坐下先喝罐速溶咖啡,然后精神抖擞跟着听课做笔记。课间跟何修俩人跑着去厕所,再小跑回来,抓紧几分钟听何修给他口播段英语听力。午饭后直接回教室,先趴桌上睡二十分钟,然后爬起来写理综。
晚自习四节,两节写作业,两节写何修单独给他出题目。回宿舍后休息十五分钟,然后再去自习室刷套数学卷子。
斯也严肃地举起手。
底下响起圈压抑憋笑声音,沈霏清清嗓子,“老师,是万年第二,确实不愿意挨着学神,崩溃。”
老马笑着瞪眼,指着何修,“你直接说不想调座。”
何修嗯声,“不想调座。”
班级里片哄堂大笑,何修低下头,轻轻叹口气。
每天睡眠时间满打满算也不到六小时,但叶斯却没觉得累,反而越冲越有劲似。前面漫长几个月蹒跚学步终于打下些基础,让他试着奔跑起来,然后不断加速、再加速。
……
十月最后天,老马把月考成绩和调整后座位表起贴在黑板上。齐玥第时间拍照发进班群,叶斯原本正在算道数学题,下意识停下笔,从兜里掏半天掏出手机,却没点开,犹豫之后塞给何修,“你帮看吧。”
“紧张吗。”何修点开手机,点开那张图,放大下。
“有点儿。”叶斯深吸口气,下意识把手按在何修腿上,“你先说说你成绩,给个过渡。”
其实他挺不愿意站起来说这大串话,但没办法,调座当头,人生最深刻恐惧出现得猝不及防。
“行吧行吧。”老马脸无奈地摆摆手让他坐下,又说,“这样吧,再给两张桌名额,实在不想调下课来找下。但是你们都把理由给编好啊,起码不能比何修理由差。”
老马走后,班级里很快安静下来,众人皆伏案学习。
叶斯把学习资料塞进书桌堂,常用放在窗台沿上,而后转头对坐在外面何修眯眼笑。
“男朋友。”叶斯做个口型,又用气声说,“好怕跟分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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