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有些迷糊，他看
眼钟——凌晨两点。
“季如蓝发疯。”
“啊？”成衍已经下床，准备出卧室。夏绍谦也醒，含糊问：“什
事？”
成衍转头向他笑笑：“没什。”
“成衍你在听
说吗？”
有些苍白。
“这晚，不用等。”成衍看到他这样，说话也不由非常温柔。
等他洗完澡，夏绍谦居然还没睡着，
言不发就压到他身上。成衍好笑：“你就等着做这个？”
夏绍谦低声说：“睡不着。”
成衍默许。夏绍谦进入
时候很温柔，做到后面两个人才渐渐激动起来，换成夏绍谦躺着，成衍坐上去。做完之后就瘫在夏绍谦身上，两个人情不自禁接吻，延续着刚刚快感。
“在。季如蓝怎？”成衍觉得肌肉都绷紧，他机械地问。边向琴房走去，那里最隔音。
“她……”杨老师忽然顿顿，然后像是要鼓作气样说出来，“她忽然在网上说很多同行丑闻，其中有你。”
“这下可以睡着吧……”成衍喘息着问。
夏绍谦微笑：“晚安。”
成衍很快入睡。
被手机叫醒时候，他还以为已经夜过去。
“成衍！”杨老师声音终于失去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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