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横他眼:“你不懂,这时候喝点酒,酒醒得更快。”
说完就抿紧嘴,言不发。
“歪理,”夏绍谦有些担心,“你不是上瘾吧?”
他忽然觉得哪怕是在自做多情,也不要紧。
长方木桌上摆放餐具都是玻璃和瓷器,清爽宜人。成衍喝点水,向夏绍谦道歉:“是不是原定今天就出门?醉酒耽误。”
夏绍谦完全不介意:“没有事。渡假就是为休息,不需要严格遵守时间,还是安排宽松些更好。”
“哦。”
夏绍谦已经吃过早饭,这会儿并不饿,只倒杯白葡萄酒放在面前,然后就拿刀将蒜香面包切成片,又剥开龙虾头,将里面黄取出来,均匀地涂抹到面包片上,放在白瓷碟中,推到成衍面前。
成衍心里乱,压根不知道自己发多久呆。
“成衍?”
“啊?”
“你没有事吧?听到里面直没有声音。”
成衍慌忙打开淋浴掩饰:“冲个澡就出来。”
成衍时间没反应过来,愣着双眼。
夏绍谦笑着又说遍:“你向求婚。”
成衍终于听明白,然后他回忆起来,抬起右手看看。依稀想起来似乎是在帮夏绍谦套弄分身时候,他握着那根东西,然后说些乱七八糟话。
“醉话……”他尴尬地憋出个笑容,“你没有答应吧。”
夏绍谦笑着揉揉他乱发,搓搓他脸,摇摇头说:“没有。”
他这串动作不慌不忙,又熟练自然,成衍眼睁睁就看着那碟散发着诱人香味面包到自己眼下。
“吃吧,记得你喜欢这味道。”
成衍口气吃完面包,伸手就取夏绍谦面前那杯白葡萄酒,猛地灌下去。
“你宿醉刚醒,又想灌醉?”
夏绍谦夺过酒杯,里面已经滴不剩。
早午饭摆放在面对花园凉廊中。夏晔和夏之梦都不在家,夏晔秋天就将出国读书,夏之梦小朋友幼儿园已经放假,两个人都被邱云楠接走。
Lucky悠闲又寂寞地趴在夏绍谦脚下。
成衍擦干头发下来时候,就看到背阴廊下坐着人狗,廊柱上爬着绿藤萝,茂盛重瓣蔷薇从上面垂下。
夏绍谦转过头来,向他露出笑容。
成衍垂下眼睛。
成衍想也应该是这样。
“结过次婚就够,结过次就够,”夏绍谦解释,“们之间不需要婚姻。”
非常正常,中规中矩解释。成衍听之后,同样给出个正常回答:“两个人能在起就好。昨天定是被楚瞳婚礼搞晕,又喝多才说糊话。”
夏绍谦没有再抓着这件事不放。成衍赤脚溜到盥洗室,关上门就扶住洗面池。他刚刚是震惊到麻木,等麻木结束之后,就是恨不得将那段记忆挖出来郁闷。恨到无可奈何。
夏绍谦既然根本没有结婚打算,还非要将这事情挑明说,是真觉得这是个好笑小插曲,还是在试探自己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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