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户最先回过神来,声杀猪般叫,嚎道:“杀……杀他!”张氏众族人这才想起自己人多势众,又看那孙果身体单薄、面色苍白,活脱脱副病鬼模样,于是在说不清是勇气还是恐惧驱使下,发声喊,操起棍棒草叉,围上来。
孙果声冷笑,手中木棍轻飘飘地飞起,只得啪啪啪啪击肉碎骨声不住响起,数息功夫,七个张氏族人也尽数倒地,与先前张屠户堂弟滚作团。倒地人或手或腿,皆扭曲变形,只有惨叫滚动力气,个都站不起来。
围观顾家村人哄声,惊叫不已。这孙果莫非是被妖魔附体,怎地就在这让人不及眨眼功夫,七八条壮汉就都被打断手脚?
然而众村人又倒吸口冷气!只见孙果面无表情,绕着地上张氏族人走周,木棍举起落下,将每人都打断手脚,然后将张屠户从人丛中挑出来,棍棍不住向他身上击落。
张屠户杀猪般嚎叫完全压不住木棍落身时发出闷响!孙果耐心而细致地将他四肢寸寸击碎,击烂,直至最后,方才棍捣在张屠户下体,用力捻动,直到将他裆部那话挤得稀烂,方才停手。
不敢出头,顾素水面色苍白。孙果冷笑下,站起身来,就待出门。她望眼孙果前襟上尚未干涸血迹,眼中闪过丝决绝,平静地道:“相公,你身子弱,不要与他们般见识,来应付吧!”
说话间她就已出门,灶台上菜刀早被她藏在衣袖里。
见女子向自己跑来,走路仍不利落张屠户大笑道:“莫非刚才事没完,你还想跟俺续个姻缘不成?”
他笑声未落,眼前忽然道寒光闪过,柄菜刀已当头斩下!张屠户大惊之下,就地打滚,这才堪堪让过刀!顾素水口中咬缕秀发,挥刀又斩,手腕却被人轻轻握住。那只手苍白纤细,力道却大得无与伦比。她转头望去,却见是孙果。
此时张屠户个远房堂弟声断喝,早扑上来。在他眼中,孙果干瘦弱小,是个拳就可打飞软蛋,哪怕他手中提根干柴,也不过是送上来菜。
孙果抬眼向围观
但他刚冲上步,便见那根木柴在眼前急速扩大,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便绽裂开片血光,随后是天旋地转,黑暗也扑面而来。
木柴并不如何坚硬,但也有鸡蛋粗细,青年书生随手挥击之下,木柴端正抽在张屠户堂弟脸上,前半端竟然完全爆成木丝,可见这击力道如何之大!
围观张氏族人个个只觉得牙根发酸、胸口抽紧,几乎人人都想到如果这下打在自己脸上会如何如何,口气几乎抽不上来。
张屠户堂弟仰天栽倒,脸上血肉模糊,已可看见森森白骨,只眼珠也被打得吊出眼眶。
孙果皱眉自语道:“竟然断?看来这身体果然是久病未愈,虚弱得很,用不出精妙力道来。也罢,就换根结实点。”他丢下手中木柴,俯身捡起张屠户堂弟手中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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