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象白虎对望眼,异口同声、口气坚决无比地道:“不行!”
纪若尘大奇,向以来二天君都唯青衣马首是瞻,怎这回如此有胆识主见?胆量二字,似乎和二天君离得比较远些。
青衣似乎也大感意外,双妙目睁大,在两人脸上来回转圈。
纪若尘凝神留意外面动静,接口道:“外面情况不明,确实不宜贸然出阵。”说着把攥住青衣小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龙象天君立刻大转身,再次面向阵外,左右观望,突然啧啧连声道:“那难看道门徽记,紫得发黑,来莫非是北芒山道士?这可有些不大妙哇。直有传说北芒山左道近
够让二天君抵挡不住,可绝不是什省油灯。他正想到阵外看看,就又听到阵急骤脚步声从玄坛阵门处传来,伴随着白虎天君有些气急败坏声音:“邪门!真他奶奶邪门!这些土人咋跟吃大力神丸样,突然变得这厉害?!这见鬼地方,旁门左道还真不能小瞧!”
纪若尘忙向玄坛奔去,只见白虎天君正守在阵门内。他头顶着蓬槁草,看来是作伪装之用;手握根细长铜管,管口冲着阵外,喃喃念句咒语,铜管中立时喷出缕蓝白色幽幽火焰,向阵外喷射而去。
顿时,阵外片鬼哭狼嚎,追杀而来土人纷纷躲向远处。
旋即布幔上传来扑扑声响,看来土人们正在用弓箭掷枪之数刺击布幔,想要破阵而入。这点倒是无须担心,真武观此阵很不寻常,只有这旗门是唯生门,可供生灵出入。而构成整个阵法布幔、重坛、法器等等物品,看似与百姓日常用具没有什不同,实际上材质大相径庭,无不是道家宝物,由此也可见真武观此次布阵下大本钱。
因此,现下虽已无人运作阵法,但白虎天君占据位置堪称夫当关,万夫莫开,这些布幔烈火不能焚毁,也不是寻常刀剑能刺破砍碎。
白虎天君转过身来,向着纪若尘尴尬笑,道:“俺白虎无能,让少仙笑话。”
白虎天君衣衫破烂,半身染血,身上还插着十多根数寸长小箭,看上去狼狈不堪。
龙象天君也赶过来,道:“外头怎样?”他是个急性子,也不等白虎答话,就探头向阵外望去。他大头才伸出阵外,就是阵哇哇乱叫,急忙缩回来。就这眨眼间功夫,龙象天君大脸上已钉三根小箭。
龙象天君边咒骂,将小箭拔下。他面皮格外粗厚些,小箭入肉不过几分,实在说不上是伤。箭上虽然有毒,但也奈何不龙象粗壮体格。令人吃惊是小箭来得实在太快,居然连龙象白虎都不及避开,而且发箭都是土人普通战士,这就有些不寻常。这等化外村寨部落,不管男女老幼,几乎能拿得动武器都是战士,如此算,敌人怕不有千人之众?而且内中还藏着几个修道之士和土族巫师,更不能等闲视之。
“那出去下好。”青衣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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