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怪物再度扑来时,纪若尘胸中杀意升腾,双目刹那间化为青色。那怪物乍然正对上纪若尘目光,惊得声尖啸,竟直直自半空中摔落!
此时从阵外看过来,木楼在烈焰中岿然不动。而身处阵中之人,则是感到脚下地动山摇,天地几欲翻转。
种种变化,其实不过弹指间。
“你来看,这三清像摆放位置十分特别,并不依卦象方位,只是占据地底灵气上冲之所。可见真武观建此玄坛目在于收集灵气、炼胎入药。三清腹中婴孩才是主药,外面那五个药胎都不过是些药引罢。”
纪若尘领着青衣,边在木楼中漫步,边指点评论着真武观此坛布设优劣得失,神态轻松得如同非是身处战火纷飞玄坛阵中,而是携着如水她在江南春岸赏碧柳烟波般悠闲,尽扫刚刚被怪物鄙视窘迫。
若尘身形如魅,往往简简单单个跨步就可让过它扑击,然后就是不计其数冰箭、罡风、真火、殛雷在它身上爆开,炸得它东倒西歪。此怪初生未久,又并非天生善斗怪物,除口中会喷些毒雾外别无其它特殊异能,因此并不难对付,只是它躯体坚固,恢复力极为惊人,纪若尘又不想伤它性命,因此收拾起来也要番麻烦。不过现在纪若尘有是耐心,不急不忙地耗着它力气。
它几番被打落在青衣身旁,但都对她视如不见,每次爬起来都直接冲向纪若尘。甚至有次它摔在房间另端,青衣正正好好地挡在它扑向纪若尘必经之路上,结果它长躯扭绕过青衣,又次直奔纪若尘,就如和他有不死不休深仇大恨般。
纪若尘又气又好笑,无奈向青衣笑道:“这畜生怎只向来,难道知道不会杀它不成?”
青衣耸耸肩,示意不知。
就在此时,纪若尘忽然听到个冰冰冷冷声音响起:“这只畜生还有点灵性,当然知道谁是真正不能去惹。”
青衣温婉如故,听着纪若尘滔滔不绝,偶尔插两句话,总是恰到好处。
角落里传来阵含糊不清吱吱呀呀声,显
纪若尘大吃惊,环顾四周,却没有任何发现。他慌忙定神守心,放出神识,整座木楼范围亦无所得,细索其源,难不成这声音出自眼前怪物?可是话中内容又不像如此。
而且这句话是什意思?敢情那怪物是不敢动青衣,才尽往自己头上招呼?
“难道就那好欺负?”纪若尘心中愤愤不平起来。
他原本就心志淡泊,视浮名如浮云,此时更如潭止水,不生微澜。当日他宁可挨记耳光也不与姬冰仙邀斗,谁知此刻却莫名其妙被这索不到来源句话轻易勾动心思。纪若尘当然知道青衣此刻真元道行远胜于己,但偏不愿在青衣面前示弱。
缠斗这久,纪若尘已对这头怪物解得七七八八,早想好破敌之策。现在既然要找回面子,当然不会再对它客气,至于那躲在暗中发话神秘人物,不妨等收拾它之后再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