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沉吟
许久，好不容易才找出合适
形容词：“不，她不是漂亮，而是完美，彻头彻尾完美。”
怀素微微转头，道：“你不是说现在
就是阴间在阳世完美再现吗？”
虚无摇摇头，叹息道：“这怎
样？有你存在，确成功将黄泉子民在阳世重现。你也许现在都还无法理解这其中重大意义，这意味着已然接近于窥破天地大道，比之羽化飞升，境界又何止高出筹？然而把你做得再好，也不过就是技近乎道，可是那个妖……那个妖……她本身就是天地大道！”
说到青衣，素来镇定如恒虚无竟不知不觉地激动起来：“你并不理解完美含义。仅仅是她只手，只绝无分毫瑕疵手，就已然颠覆许多关于大道本源认知！这根本不可能，世上绝不应该出现如此完美存在，不管她是人是妖！不行，定要再见她次，明天就去无尽海！”
“那怎办？”怀素低呼道。
微变化都逃不过他感觉。她刚在身旁立定，虚无就缓缓地道：“怀素，今天又被阳光照到？”
她正是怀素，只是不知被虚无用何等手段改造成这副半人半鸟样子。听到虚无问起，她道：“时分神，没有感应清楚瘴气雾霭变化，被道阳光给照到。”
虚无张开双眼，道：“看来你伤得不轻，转过来给看看。”
怀素尽管赤裸着，但似乎成现在这个样子后，她也抛弃曾经为人时许多观念，闻言立刻驯顺地转过身体，将伤处呈露在虚无眼间。那块焦痕大约有手掌大小，深深地烙在她丰盈右臀上，好似用烙铁烫出来样。她伤势也有些令虚无意外，他微微皱眉，轻抚过焦痕，又按按焦痕旁边完好肌肤，才道：“你这次怎伤得这重？看来得重新修补下。真是奇怪，你怎会被阳光照得那久？转过来。”
怀素依言转身。虚无边开始活动着双手纤长十指，边盯着她胸前挺拔丰盈乳房，道：“这两样东西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累赘而已。看来就是有它们你行动才不够灵活，这次索性起把它们给去吧！”
虚无心思显然早已尽在遥远无尽海，浑不在意地道：“此地人
“不要！千万不要！”怀素声惊呼，连忙求恳道：“下次定注意不再受伤。”
虚无面沉如水，但却没有驳回怀素请求，而是示意她伏在石台上，然后自怀中取出柄小小玉刀，开始切削起她臀上焦痕来。
怀素身躯轻轻颤抖着，显得在强自忍着痛。过会，她忽然问道：“虚无大人，您前些天回来后就总是坐着不动，究竟为什？”
这样个简单问题却令虚无手轻轻抖。他旋即恢复正常，边继续切削着怀素伤处焦肉，边道：“因为看见个小妖，个做梦也想不到会存在妖。”
怀素哦声，道：“那她定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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