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这
次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着头。虚无这时清醒
些，将老头放在地上，身形闪间已失踪影。
过半天，老头才颤巍巍地爬起来，向着虚无消失
方向叫道：“客官，茶钱……”
※※※
“夫人，您又要入殿啊？”名看守镇心殿甲士小心翼翼地问道。
黄星蓝嗯声，就向镇心殿里行去。两名护殿甲士面露犹豫，但还是不敢阻拦。镇心殿平素由太璇宫管理，如今太璇宫是由黄星蓝当家做主，这些护殿甲士虽有独立判断职责，但也不敢阻拦她入殿。
她这
问，立刻又让虚无陷入片慌乱，他急道：“不不！你走吧，暂时不要再让
看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等平静下来，自然会再去找你。”
青衣嗯声，又向前行去。
虚无忽然又想起个重要问题，急忙叫道：“等等！该到哪里去找你？”
“若是你有那个胆子，就到无尽海来找好。不过小心叔叔打断你腿。”
青衣早已带着二天君远去，那清澈语声依然在空中悠悠回荡着。
这念头出自哪里，应该只是种天生本能。
青衣这动，虚无十指指尖立刻急速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似是用极大意志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向青衣左手看上眼，而仍只是死盯着她那挽缰右手。
“这是右手？”虚无长出口气，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句。
“嗯，是。”青衣答道。
虚无又有些期期艾艾地道：“能不能……动下？”
当声闷响，镇心殿两扇大门沉重地关上。
左首甲士悄悄地道：“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最近半个月以来，夫人已经是第八次入殿。”
右首甲士道：“管那多干什？也许夫人身有要务，不是们应该知道。们职责只是看守此殿
雨更加细密，古道上飘起团团水雾，将虚无鬓发衣衫打湿，他却浑然不觉。
虚无大步迈入茶棚，把拎起看茶老头，道：“那是右手！”
“是，是……”老头抖得不成样子，能说出两个字来已经是奇迹。
虚无续道：“世上竟还有这样只手……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不行，定要去无尽海！不，不，再等几天再去。现在去话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定！可是这样只好手，只平静几天又怎会够？”
他自顾自说半天，这时才想起件大事，又将那老头拎到身前，问道：“无尽海在哪里？”
青衣握住马缰，随意向上提提。
青衣这个简单动作，似乎就已让虚无承受不住。他立刻闭上眼睛，喃喃地道：“这就够，足够！”
青衣哦声，淡淡地道：“够？那走。”
她也不等虚无回答，策动座下白马，缓缓向前行去。虚无停在原地不动，内心反复冲突挣扎，突然喝道：“不许走！”
青衣果然停马，只是问道：“你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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