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尘这惊更甚,忙道:“这话可不能乱讲!何曾坏过你身子?”
怀素转身盯着他,忽然晕红上脸,重重在他肩头咬口,怒道:“当然就是……就是那天!你自己好好想想!”
纪若尘目瞪口呆。道书中不乏合籍双修之法,他自也是熟读。如今细细回想当日情形,也不是没有破身可能,但怎就会是这般巧法?
纪若尘镇定下来,稍理理思绪,当下微笑道:“怀素师姐,有事你有所不知,那即是真人们已然为定门婚事,成亲怕是不行。”
“什?”这次轮到怀素大吃惊,她猛然咬牙,恶狠狠地道:“妻不成,妾也可以!你给等着吧!”
知她全身忽然颤,那定身咒失目标,根本没发出去,反而冲乱自身真元,左手也抓个空。
她面前空空如也,纪若尘早已不知去向。
怀素心惊未定之际,只冰凉手已从后摸上她咽喉,然后纪若尘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边响起:“怀素师姐,这种玩笑可不好乱开啊!”
若论近身偷袭,赤手相搏,怀素哪可能是苦修棍术多年纪若尘对手?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自然招间即已受制。
怀素突然笑起来,分毫无视纪若尘扣在她喉间之手,向后倒,完全靠在纪若尘身上,懒洋洋地道:“若尘,可没和你开玩笑。当初那件事你准备怎办呢?”
看着匆匆离去怀素背影,纪若尘木然立半天,忽然摇摇头,微露冷笑,暗忖道:“怀素师姐……不论是妻是妾,是断不会让个心有杀意人过门。”
匆匆间七日过去,纪若尘又恢复过往那等不计日夜修道生涯。经历过数次生死之劫后,这等平静而紧张修行对他来说就已是仙境。不知是否因为命宫中四颗凶星影响,他再施展出道术威力均进筹,但也变得不易控制。特别是丹鼎之道更受影响,几乎是十炉九毁。偶尔
纪若尘双眉紧皱,向后微退半步,仍不肯放开扣死她咽喉手。哪知怀素全身犹如没骨头般,顺势向后倒来,整个人都靠在纪若尘身上。纪若尘对她无赖束手无策,又感觉她娇躯如火,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鼻中又冲阵幽香,立时下身微起。怀素立有所觉,不光没有闪避,反而更加贴得紧。
纪若尘心中微微凛,虽然他已知道怀素身上必有古怪,但自己定力也不该如此不济,想来或许是凶星入命之法原因。他心念动,道冰线自眉心玄窍处涌出,直落下腹,瞬间平息欲火,然后道:“怀素师姐,当初那件事是遭人陷害,此事诸真人已有定论,又有何怎办?”
怀素有些慵慵懒懒地道:“可没问你当初是不是有心,只是想问你,何时准备娶进门呢?”
这问登时令纪若尘吃惊,道:“娶你?为何要娶你?”
怀素转头,幽怨地盯他眼,然后道:“难道你坏身子,就可以这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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