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真人立即摇头道:“万万不可!陛下辟二十年天下盛世,已与天地气运结为体。若久出长安,必有大祸!”
“那朕该怎办!”明皇怒意升腾,怒喝声。他喝过之后,方觉舒些胸中郁气,突然想起事,皱眉道:“真人意思是,李安?”
孙真人神色丝毫不变,缓缓地道:“寿王凶星入命,有枭雄之相。他又果断敢为,无所忌惮,而且依贫道推算,寿王命宫染血,说不定与豫王,bao卒有关。”
“住!”明皇怒意又起,在殿中走来走去,边行边道:“朕那侄儿聪明伶俐,善体朕心,素来忠心耿耿,又与朕是血脉之亲,怎可能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何况他就算想反,小小个河南道又有多少军马,就算尽数归他,如何是朕几十万禁军之敌?此事休要再提!”
孙真人依然不疾不徐地道:“陛下,此事关乎国之大运与陛下安危,切不可等闲视之。贫道听闻寿王最近几年收得不少有大来历修道之士,观其心志,当远不止益寿延年。”
有真人护国,想必也能消解于无形。”
孙真人面上忧色更重,先是叹口气,欲言又止,似有为难之处。
明皇道:“真人有事,但讲无妨!”
孙真人叹道:“三十六乃天罡之数,黄龙吉兆经周天轮回却化为黄泉凶劫……唉!本来洛阳凶兆主黄泉之魔出世,此劫当使方生灵涂炭,中原天灾频仍,但还不是不可化解,也于圣上国运无碍。但此劫承黄龙冲霄而生,推算下来,却另主事……这个,实是不知当不当讲。”
明皇见孙真人说得严重,面色也凝重起来,道:“真人不必顾虑!”
明皇直在殿中转数十圈,方才消怒意,皱眉沉思起来。孙真人求见时甚急,此时反而不急,只是立在旁,等候着明皇决定。
明皇终在殿心负手立定,沉声道:“来人!”
殿外那年轻内侍闻声立刻入殿,侍立旁。
明皇沉声道:“传朕密旨,着相国杨国忠即刻秘查寿王,观有无不宜之事。”
那内侍忙备笔墨,录下明皇旨意,双手高捧过头,供明皇过目。明皇眼扫过,见无不妥之处,即从腰间取过私玺盖,向孙真人道:“既然事不宜迟,还烦请真人施展神通,将此旨送入国忠
孙真人点点头,道:“大吉经周天轮回转为大劫,却又有黄龙气现,这种种征兆,合主天下大乱,十二年内,洛阳必成帝都!”
啪声,明皇手中茶碗落地,摔得粉碎!
那内侍慌忙跪地,眼见得茶洒碗破,犹豫下,终跪行到明皇椅后,将碎瓷都收拾去,然后退出殿外。
明皇站起身来,在殿内踱来踱去,焦躁不安。他蓦然立定,双凤目精光外溢,盯住孙真人。孙真人也站起来,迎着明皇目光,缓缓地点点头。
明皇神色凝重,知孙真人此意为自己推算无误。如此大事,他又哪会信口开河?他沉思片刻,道:“既是如此,那朕迁都洛阳,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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