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尘叹口气,先将两位天君手个提起,扔到前厅角落里,想想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将他们扶起,靠墙坐正。青衣则将个个空坛拎出屋外。见桌上还有两大碗酒没动,她犹豫下,见纪若尘没有注意,悄悄端起酒碗,顷刻间就吸个干干净净。
纪若尘拍拍昏睡中张殷殷,见她全无反应,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她打横抱起,进入里间,将她轻轻放在自己床上。
哪知张殷殷突然翻身坐起,把抓住纪若尘领子,凑近他,双凤眼似笑非笑,咬着牙道:“纪若尘!你当年竟敢打屁股,这笔帐可都记着哪!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在如此近距离上看着她那如花容颜,纪若尘心中不禁微微荡,又颇觉得头痛。张殷殷恶狠狠地说完这句后,双眼闭,又沉沉睡去。她就算睡着去,也是媚态横生,数不尽风流娇媚。
刹那之间,纪若尘恍然想起种种过往,与她次次争斗,如在昨日。
将碗酒喝个干干净净,然后将碗放,伸手又去拎那酒坛。
青衣文文静静地端着酒碗,似青鸾吸水般细细地饮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张殷殷刚将海碗放下,她那只碗也跟着空。见张殷殷又在倒酒,她也乖乖巧巧地将酒碗送过去。
片刻间张殷殷已将两个酒碗倒满,刚端起酒碗与青衣碰下,结果抬眼间已看到纪若尘,当下双眼亮,嫣然笑,媚意横生。她旋即向纪若尘指,纤指勾勾,道:“若尘,别想逃!过来……陪喝……”
张殷殷句话才说到半,身子就是晃,缓缓软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青衣听得张殷殷呼唤,转头也看到纪若尘,当即放下酒碗,起身行礼道:“公子回来。”
想到她不远千里,孤身来到洛阳,纪若尘不由得暗叹声,拉起她纤手,在唇边轻轻吻。只是他此刻心事重重,有如山重,这点绮思转瞬即逝。
就在此时,道无形强风猛然间自后袭来。纪若尘措手不及,脚下个不稳,合身压在张殷殷身上。
这道风来得全无征兆,穿堂过室,呼啸而去,四壁屋顶全然起不到半分阻挡之效。而且风中带着种玄异之气,虽然嗅不到任何气息,但拂身而
纪若尘吃惊,忙上前步扶住她,道:“别乱动,小心摔着!你喝多少,没事吧?”
青衣先道声公子放心,然后以根纤指点着下颌,细细算会,方柔声道:“应该是……十二坛。”
“十二坛!”纪若尘登时倒吸口凉气,“这是怎回事,为什突然喝起酒来?”
青衣道:“公子走后不久,两位天君就携二十坛酒登门,说是给和殷殷点薄礼,日后还请多多提携。殷殷开坛,见确是好酒,就试杯,嗯,然后不知怎地就喝起来。”
“可是……”纪若尘看眼前厅,数数酒坛,犹自不敢相信过半酒都入到青衣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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