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真又道:“听闻若尘师兄得岁考第,本来今天是特意想来见见师兄,没想
怎看都非是明智之举。这明云也知道,但看到明心卧床不起,他登时股急火涌上心头,不顾切也想给纪若尘点颜色看看。此刻见纪若尘郑重其事地摆出生死决战之势,明云心中也多少有些后悔自己冲动,可是此刻被纪若尘拿话挤,他又哪还有台阶可下?
就在双方僵之际,墙角处又转过来位少年,冷笑着道:“太璇宫弟子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谦冲平和,公正不阿。打伤人从不出声,自己人被伤就要兴师问罪。们修道者岂同凡人,脑骨裂又如何?只要不伤道基、不损智慧,调理十天半个月也就好,能有多大事情!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哼,听说纪若尘伤在你太璇宫弟子手中也不是次两次,那时怎不见明云大真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明云脸上红,登时为之语塞。
纪若尘转头望去,心中实在有些不豫。他本想拼着再受次伤,也要将明云送去劳役十年,好换些清静日子回来。这半路上杀出来家伙虽然斥责得明云无言以对,但也给他个台阶下,实际上等于是帮明云。
明云哼声,狠狠盯那少年眼。那少年嘴角挂着讥嘲,毫不客气地瞪回去。两人互瞪良久,就连纪若尘都以为他们要动手打上架时,明云忽然回剑入鞘,转身大步离去,连头也不回。
此时纪若尘早已将这少年打量个遍。他年纪看上去与自己差不多,面如莹玉,俊美异常。但他双眼亮如晨星,隐隐有杀伐之气。这少年样貌本是极好,只是眼中杀意实在锐利,登时将本来个脂粉丛中软玉公子变成把明晃晃利剑。纪若尘仔细看去时,这才发觉少年眼中杀意偶尔闪过时,在最明亮锐利时分反而略有收敛。他知道万不可小看这收敛之意。去而有回,那可是比锋芒尽显要整整高出筹境界。纪若尘心下微惊,没想到这少年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竟然已有太清玄圣境功夫,遍数整个道德宗这个年纪弟子,能修到玄圣境也没有几个。再看他丝毫不买明云帐,纪若尘心中对他身份已经大致有些数。
果然那少年向纪若尘施礼,道:“在下姓李名玄真,乃是玉虚真人治下玄冥宫弟子,见过若尘师兄。”
纪若尘忙还礼,道:“玄真师兄年纪轻轻,道法精湛,在宗内素有大名,是闻名已久,只是今日才得见。”
李玄真又深施礼,忽然笑道:“好说,好说。可是……说若尘师兄,宫师祖玉虚真人同紫阳真人关系非同寻常,玄冥太常两宫弟子私交也大多不错。所以们没有必要如此礼数周全吧?麻烦不说,反而弄得生分。”
纪若尘心中喜,倒是没想到李玄真如此没有架子,不似其他有天分弟子那般恃才傲物。再加上李玄真气度相貌实在出众,纪若尘心中自然而然就先有三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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