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殷殷!”黄星蓝叫两声,但张殷殷充耳不闻,早就消失在后院里。她只得叹口气,啐道:“这孩子,越来越难管教呢!”可看她眉开眼笑模样,哪有半分怪罪张殷殷意思?
黄星蓝起身离张殷殷所居清心小筑,刚出院门,正好看到景霄真人向这边走来。
“这时候殷殷该练完剑,让她休息下吧。”景霄真人道。
黄星蓝笑道:“她可不肯休息,现在正要沐浴更衣,好修炼三清真经呢!咱们宝贝女儿真是长大,居然懂得用功。这次岁考,殷殷名次足足提升几十位,前几年她可直都是垫底呢。想想那时候叫她练会剑,简直比登天还难。”
景霄真人抚着长须,呵呵笑,道:“殷殷天资本就绝佳,再懂得用功,道行精进自是不在话下。嘿嘿,这话又说回来,张景霄之女又能差到哪里去?”
考考不是弟子,而是各宫各脉真人。这些年来,各宫脉实力此消彼长,强者愈强,弱者愈弱。此时宫实际已危如累卵,若无大机缘话,恐怕是中兴无望。”
含烟似是幽幽叹,然后道:“弟子见识尚浅,不明白各宫脉间此消彼长之事。只是含烟既然身为丹元宫弟子,那师祖吩咐事,含烟定会尽心竭力。”
玉玄真人又是声叹息,方道:“含烟,幻梦霓裳也用,你又与纪若尘同窗授课,可谓近水楼台,这已是数月时间过去,可是那纪若尘怎还是与你若即若离?”
含烟低头不语,许久方道:“这个……含烟也不知道。或许两情相悦非是只要缘份,有意而为也能殊途同归。只是……只是……离得远,怕他不解其意。行得近,又怕他轻易得来不是宝贝,时候久还是要扔下,另寻别个。这当中分寸手段,含烟实在是不知,还得师祖指点。”
她这问登时把玉玄真人问个目瞪口呆。玉玄真人自幼修行,几十年来心向道,神识如玉,片尘不染。这般两情相悦之事,于她而言实在是比羽化飞升还要难上三分。含烟不知,玉玄又怎会知道?
黄星蓝知张殷殷起手修炼三清真经话,至少是整夜功夫,于
摘星楼上死寂片。许久,玉玄真人方才挤出几字:“此事……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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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你这几天练剑很勤力,这当然很好,可也不能太辛苦。你现在气色有些不好,还是歇歇吧。回头妈向紫云真人讨对七星璇龟,炼上炉星龟返月膏,给你好好补补真元。”黄星蓝边替张殷殷擦着额头上细汗,边满是心疼地道。
张殷殷摇摇头,不耐烦地道:“妈,你好啰嗦!你和爹以前总说不能依赖仙丹灵药来精进修为,现在怎全都变?累点有什大不,修个晚上三清真经精神就好。”
说着,张殷殷拼命从黄星蓝手中挣扎出来,脚尖点地即向屋外冲去,边大叫道:“月药,流辉,快去准备,本小姐沐浴后还要修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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