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上七位真人早已坐好,此时见太隐真人也上来,紫阳真人当即含笑道:“就说太隐真人也会来,守真真人,这次你可输。”
太隐哼声,道:“七位真人都已到,又怎能不来?不来话,怎知道这当中有没有什玄虚古怪?”
诸位真人素知太隐脾气古怪,当下都微笑不语。太隐也不多说,自行找个座位,闭目凝神,静候岁考开始。
此时二楼处,真观已将辅考两位师弟叫起来,三人在台前坐下。真观挥退楼上随侍小道士,将声音压得极低,悄声道:“两位师弟,八位真人可都在楼上,你们说,这大阵仗,所为何来?”
左右两个道长都是身冷汗未消,此时个机灵点悄悄向下方院落中指。真观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正见到纪若尘立在厢厅廊下,在群小孩子中,宛如鹤立鸡群般。
守真真人通体凝润,宝光含而不显,仙气敛而不发,道基何止稳固,依看不出十年,守真真人又要有所进境。”
此时二位真人身后又有人道:“这真观看起来道行不厚,难得是灵觉如此敏锐,居然能察知守真真人气机,嗯,看来他是宿慧未显,当属大器晚成之辈。”
真观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听闻这句夸奖,时间心中既惊且喜,连声音都颤:“多谢玉玄真人夸奖!”
三位真人就在眼前,真观完全不敢抬头,忽然又听人道:“难得三位真人都在此处,们这就上楼吧!”听那声音,正是玉虚真人。
远处悠悠钟声传来,这才惊醒真观,知道别处岁考已然开始。他站起身来,时间只觉得脑中迷迷糊糊,还有些想不清究竟发生什,再回首望时,见另两位师弟仍跪地不动,不敢站起身来。
“这个人……是叫做纪若尘吧?”真观翻翻手中名册,低声问道:“听说他天资不错,才四五个月时光就修成太清至圣境,但这可还比不上李玄真几人,更难与姬冰仙和当年伯阳师侄相提并论。他何以能当得真人们如此看重?”
那师弟冷笑声
真观只觉浑身真元汹涌如潮,时高时低,拍得他心旌动荡,意驰神摇。要知道德宗门户庞大,规矩森严,他入宗已近五十年,还从未同时与七位真人如此接近过。诸脉真人皆有不世之能,此时齐集楼上,与他如此接近,几个时辰岁考下来,真观说不定也能沾染得点灵气,修为进上那小步。
他胡思乱想番,又扳起指头数半天,才擦擦额头冷汗,喃喃地道:“八脉真人竟然到七位!还好,还好,太隐真人可没有来……”
真观话音未落,身后忽然响起个声音:“就不能来吗?”
真观扑通声,又跪倒在地,连声道:“弟子不是这个意思!请太隐真人恕罪!恕罪!”
慌急之中,惊吓之下,真观跪方向都错,把个屁股冲向太隐真人。太隐真人重重地哼声,拂袍袖,自行登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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