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面有诧异之色,向玉静望去,全然未曾预料相处几十年师姐竟然也会下此连环计策。
玉静脸上微微红,目光偏,望向别处。
玉玄真人怔怔望着阁外,许久,才收回目光,淡淡道:“玉静师姐,玉真师弟,此事说起来虽是为丹元宫千年中兴,但与道德宗宗旨实在不大相符,万传出去,势必闹得沸沸扬扬。玉静师姐,那幻梦霓裳今晚你送到那里去吧。自此之后,你们再也不要插手此事,切均由来处理。这样万事机泄露,自会有人承担。只要有师姐师弟在,丹元宫仍有东山再起日。玉真师弟,你去把含烟叫来,有话要对她说。”
玉真怔,道:“含烟?”
玉玄真人点点头,道:“正是含烟。”
,同样是千难万难。只不过事已至此,三人其实心底已有决定,唯不同,就是谁先将这句话说出来而已。
丹心殿暖阁中忽然陷入片死寂。玉静和玉真眼观鼻,鼻观心,皆进入心如止水之境。玉玄则端坐不动,面色凝重。
过不多时,玉真究竟道行稍差,忍不住道:“玉玄师姐,丹元宫女弟子众多,若想压倒其它八脉,依看,或可从这上面着手……”
玉真话未说完,玉静就咳嗽声。玉真立刻醒悟,闭紧嘴巴,不肯再说下去。
玉玄真人终于叹息道:“丹元宫本就势微力单,若们师兄妹三人尚且不能心,又拿什去和外人相争?受先师遗命执掌丹元宫,将来切污名,自都会由来承担,你们大可不必担心。纪若尘年方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知好色而幕少艾之年。苦思良久,唯有自此入手,方可诱他来投。”
玉真再望玉玄真人眼,轻叹声,摇摇头,自出暖阁寻人去
玉真谦然道:“师姐说得极是,方才是不够识得大体。丹元宫是起是落全在此举,所以以为不妨更进步,比如说若有弟子能与纪若尘合籍双修……”
听到合籍双修几字,玉玄真人和玉静面色都略显尴尬。她们虽知玉真说得有理,自己心中其实也是如此盘算,但直接这说出来,颜面上终究有些过意不去。
玉真斟酌下词句,续道:“两位师姐莫怪,反复思量,觉得只要有丹元宫中弟子能得与他合籍双修,哪怕四年后他不肯入门墙壁,待飞升之日,与他双修女弟子道行真元必有极大进益,们丹元宫也当能从中获益匪浅,总好过无所获。”
玉玄真人遥望天边阴云,缓缓点头道:“玉真师弟所言甚是,其实也正有此意。只是这其中有件为难处,双修之事讲求缘份,宫弟子虽然众多,怕只怕与那纪若尘无缘无份。”
玉静终于开口道:“此事要双管齐下。其是挑个得力弟子,与纪若尘亲近。其二,那里还藏有块得自南蛮异香,名为幻梦霓裳,功用……这个……很是玄妙。若宫弟子与纪若尘共同清修时燃上炉,会收事半功倍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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