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咀嚼着肉干，口齿不清道：“费扬古又不是外人，和他提有什
关系？孝献章皇后也是咱们皇玛嬷，他就是咱们……舅爷爷？”
费扬古：“……不敢当，直亲王别折煞末将。”
谁敢当你直亲王老人家
舅爷爷啊！
怕折寿！
“咱们辈分还是各论各吧。”胤礽忍笑。
看到费扬古隐藏着嫌弃表情，胤礽不知道自家大哥和在京中出
名猫嫌狗厌四弟，谁更讨人厌
些。
胤禔道：“你这什话？什时候欺负过他？就问问他姐姐是不是和话本中样嚣张，他脸就黑。这人真小气。”
胤礽差点呛到：“咳咳，大哥，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胤禔嚣张跋扈道：“是王爷，费扬古是下属，说话为什要过脑子？”
胤礽和费扬古相视沉默。
哦，原来大哥/直亲王也知道这问话很不妥当，只是行素啊。
后见到活着姐姐时，姐姐已经褪去所有豪气和傲气，连眼眸都蒙上层灰。
她谦逊恭敬，谨小慎微，所有情绪都隐藏在低眉顺眼中，连看到家人时候，眼光都没有波动。
费扬古那时十分不明白。都说他姐宠冠六宫，他怎看姐姐，都不像是话本中那些宠妃模样呢？
胤禔给费扬古背巴掌，差点把费扬古扇到地上去：“爷和你聊天呢，你怎走神？”
费扬古龇牙咧嘴：“直亲王，您这劲儿也太大。末将只是想起姐姐。”
胤礽想弟弟们。
弟弟们正处于天个样成长期。这次回京，弟弟们相貌和个子又会大变
胤礽替费扬古回答道：“宫里妃嫔们，就算再得宠，估计也只能在下人和份位更低嫔妃哪里嚣张下。对其他人，哪个不是谨小慎微？你在后宫里长大，还不知道？”
胤禔抢根熏肉干，叼在嘴里：“汗阿玛后宫里是这样，还以为皇玛法后宫会稍稍自在些呢。”
胤礽摇头：“你看看皇玛法时实录中对于孝献章皇后记载，你也知道孝献章皇后快活不。皇玛法被气病她侍疾，乌库妈妈被气病她侍疾，皇玛嬷被吓病还是她侍疾。三人轮流病，她就日休息时间都没有。还要劝这个劝哪个，甚至以死劝诫……”
胤礽说连串之后，发现说顺治坏话不太好。他还借过顺治名声，怎也不该太损这位皇玛法。
胤礽道：“别提后宫事。把家事拿出来提，多不好。”
胤禔好奇道：“你姐姐是什样人？和话本中样？特别嚣张？”
费扬古：“……”直亲王，您若不是皇子和王爷，就您这张嘴，已经被人套麻袋揍好几次。
胤礽正结束今日编书工作，揉揉手腕来找胤禔要吃。
和小时候样，他饿之后找胤禔，胤禔总能和变戏法似给他摸出大堆吃。
“怎？大哥你又欺负费扬古将军？”胤礽往胤禔怀里摸，果然摸出布包熏肉干，美滋滋地边咀嚼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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