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叉腰:“儿子已经长大,应该喝酒!”
康熙道:“好吧,只能喝点。”
胤礽傻眼:“这痛快就答应?”
康熙笑道:“怎?不想喝?”
曹寅试图辩解:“奴才在京城待得好好,有皇上和太子照顾,还有很多朋友,怎会写这等幽怨词?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不可能!”
纳兰性德叹气:“子清,辛苦。”
曹寅:“???”辛苦什?
康熙拍拍曹寅肩膀,语气中有着长兄语重心长,又有着丝怒气:“朕明白。”
曹寅:“!!!”皇上您别明白啊!!您明白什,奴才不明白!!
纳兰性德眼睛微微睁大,然后瞪曹寅眼,仿佛在责怪曹寅写这好词,居然没拿给他品鉴。
曹寅眼睛也越睁越大,满心满眼都是疑惑。
当胤礽把《葬花词》背完之后,曹寅结结巴巴道:“太、太子,这词不是奴才写。”
胤礽斩钉截铁:“是你。”没错,林黛玉就是你!(指!)
曹寅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真不是。”
。”
被捏住嘴胤礽哼哼。害臊?第世汗阿玛不害臊,害臊什?
康熙松开手后,胤礽摸摸嘴,道:“写诗事也可以教给子清,子清诗词也写得可好,可惜怎才名不显呢。”
康熙笑容有点淡。他知道为什曹寅才名不显,因为曹寅是包衣。除非曹寅外放后成为地方大员,其他人才会高看他眼,为他传颂才名。
康熙想起曹寅父亲曹禺身体,心里叹气。离曹寅外放时间,可能不远。
纳兰性德感叹道:“子清四季皆喜欢葬花,春葬桃花夏葬荷,秋葬菊花冬葬梅。原来在葬花时候,你心中如此苦闷。”
曹寅:“……葬花时候确,但这词真不是奴才写,真不是。”
康熙笑着又拍拍曹寅肩膀:“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来,给朕烤点鹿肉来下酒。天气越来越冷,喝点酒暖暖身体。”
胤礽踮踮脚尖:“阿玛阿玛,可以喝吗?”
康熙道:“不可以!”
胤礽道:“首词而已,有什害羞?容若,你说这词是不是他写?”
纳兰性德闭着眼品鉴下这首《葬花词》,道:“是子清风格。”
曹寅:“???”容若你胡说什!
康熙叹气:“确实是他风格。”
曹寅:“!!!”真不是!……好吧,风格可能是风格,但这首词真不是写!
“你怎知道他诗写好?他写过什好诗?朕怎不知道?”康熙逗弄儿子,顺带逗弄满脸通红,仿佛美人醉酒曹寅。
胤礽背着手摇头晃脑:“知道啊,《葬花词》!”
《葬花词》?曹寅脑海中过遍自己写过诗词。呃……他写过葬花诗,好像没写过葬花词。
胤礽张口背诵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康熙摸着下巴胡茬,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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