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式花园,看会儿觉得虽然有点呆板,但还有那点意思。
光头跟在他后头陪着他。
李谕在石凳上坐会儿。他抬头看空中明月,但这里灯光太强,月亮也显得不那明亮。他从前没有见过这明亮又这暗淡夜晚。
在他世界里,做戏子伶人,要是世代乐籍,父母都是伶人,子女也只能做伶人。要是家里遭大难,从小就被卖入教坊。
他不知道这个李谕身世如何,但只要想想都让汝阳王害怕。不管这个李谕现在如何红,如何受人追捧,伶人老后生活都很可悲。
汝阳王李谕捧着脸哭。
光头小张远远地看着影帝,也有点想哭——果然艺术家心灵都是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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