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哀嚎声戛然而止。
两具尸体无声倒地。
诸部首领皆是惊。
隔空杀人,许多大萨满都能办到,不是什新鲜事。但那需要咒语,需要经文,需要草药,需要秘阵!可图勒首巫自始至终什都没用,他只坐在那里,垂着眼,低低应他阿尔兰声,那两个人就死。
没人觉得,能够亲手砍死自己与外族沟通儿子罕力骨族长,会偏袒外族人。
他开口,大帐中绝大部分勇士沉默许久,缓缓点头。
他说得还算中立客观,而接下来开口部族与图勒亲善,直接道:“既然飞舟失事,那遗落之物,被他人捡走嫁祸,也不是可能。”
青马木部武士也不知道路抱着血亲头颅,抱多久,指缝指甲全都是凝固血痂,闻言,激愤得声音都在抖:“剑可以抢,玉可以铸,信可以是假,人难道也能假吗?!——进来!滚进来!”
大帐门帘掀,两个库布腾部武士,拖着两个人进来。
啊!
面对青马木部武士嘶哑指控,仇薄灯只掀起眼皮,诧异似看他,就移开视线——好无聊,类似事情好像发生过很多次,就像出陈年旧戏,什序章,什曲调都烂透。
毫无新意。
如今小少爷理都不想理,还不如看自家恋人有意思。
——他被惯坏。
因为他阿尔兰说声,“好吵”,甚至连尸体倒地都是悄无声息。
库布腾族长神情微不可觉,变下。
“洛勃额可真不愧是杜林古奥之主,”伯什阿嘎族长阴*d,“这杀人灭口手段着实得。”
“虽是人证、物证俱全,但……”罕力骨族长冷声道,“如此断定,草率些。”
“额尔德尼在此向大会提请《大格萨》第十三条,请与屠阿玛阿帕,兄弟,姐妹族人凶手,血仇
雁鹤衣几乎捏碎剑柄。
“小少爷!小少爷救命啊,救命啊……”两人被踹倒在地上,涕泪横流,拼命叩头,“们真没办法,小少爷!小少爷开恩啊!雁姑娘——雁姑娘,小少爷!看在往日情分上!”
“看在往日情分上,现在就想宰你们,”雁鹤衣自牙缝里挤出声,几乎想笑,“你们还敢——敢提‘情分’——”
直懒洋洋趴在桌上,仇薄灯终于抬起头。
“阿洛,”仇薄灯歪头望他胡格措,火光照在黑瞳里,“他们好吵啊。”
讨论声越来越大,八大部中未参与双方部,重重击响铜鼓。
鼓声响,场面静。
罕力骨部族长将鼓杵扔到桌上:“仅仅只是这些物证,只能说明青马木部与查南十三部之事,与仇家有关,却未必同仇少爷有关。”
罕力骨部族长,是个两颊枯瘦阴翳武士。
年轻时以斧头砍死与外族人谋和三个血亲兄长,连同自己两个儿子。此后再无人敢在族中质疑他决定。相对于突兀木这种毛头小子,他才是实打实靠战功铸定地位传统蛮族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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