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越来越密集,依旧缓慢,危险,难熬。
抓挠男人手背指尖失力道,指根发颤地搭在他手背,小少爷受不,崩溃地喊:“胡、胡格措……胡格措!”
喊喊!行吧!
最后个音节刚刚落下
碎钻般泪水,沾在他不住颤抖睫毛上,唇无意识地张开,呵出气,在光滑深红彩漆凝成小片白茫茫雾……青丝被拨到侧,露出脖颈微微弓起。
秀气颈椎骨被火光照成青山山脊般线条。
另只被深黑猎装衣袖箍住男性手臂,撑在少年身边。
“阿尔兰。”
温热唇落在山脊亮与影,节节,缓慢膜拜。
雁鹤衣驱马向前,恨不得立刻飞到圣雪山,
只是……
若雁鹤衣知道,家族捧在掌心,娇气得不能再娇气小少爷在受什罪,铁定当场拔剑跟图勒部族血拼。
………………………………
象屋里,纸张散落地,写满字纸上,除开几个字迹遒美,余下笔划都显得生硬,但笔划都写得格外认真:仇薄灯、仇薄灯、仇薄灯……
长老原话……信中充斥满各种,bao怒宣言,想来此时东洲已经片混乱。
哪怕是雁鹤衣,也得说,仇家诸位长老们霸道到极点。
世家联手阻拦诸位长老赶赴雪原举动,定彻底激怒那些老家伙。他们开出“东洲茶道”和“兽神圣骸”这样恐怖报酬,压根就不是想周旋拖延局势,而是直接把整张赌桌掀翻。
仇家要进雪原,连最重要经济命脉都敢砸下来。
——谁敢拦?!
点点。慢慢。缓缓。
……阿尔兰、阿尔兰、阿尔兰什阿尔兰啊!
混蛋!
指腹底下,冰冷铜纹镶边开始发热,仇薄灯难受得想咬人……好过分!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他艰难地撑起身,伸出只手,去抓撑在身侧黑袖,指尖泄愤似,在对方苍白手背留下道道红痕。
可要奖励人迟迟没得他想要,迟迟不肯罢休。
还是仇薄灯。
炭笔滚动,滚过图勒巫师最先学会写三个中原字。暗金铜纹矮案桌脚时而向前,时而磕后。
带得毡毯来回褶皱。
双洁白手死死抓在矮案边沿。图勒部族风格干练猎装窄袖被扯得向下滑落,红底金纹袖沿束出节雪腻细瘦小臂,指尖、指关节、指丘、掌骨、腕骨……全都是紧绷,淡青经络清晰可见。
手主人将脸颊贴在桌面。
雁鹤衣直觉得,小少爷能在这种动不动掀桌砍全场家族里长大,没有成天看谁不顺眼灭谁,简直就是奇迹……
想到小少爷,雁鹤衣忍不住忧心忡忡。
也不知道小少爷现在怎样?
她家少爷那金贵那娇气。平日里,随便磕磕碰碰,就要留红印。茶水温度稍高稍低,就入不口;床榻稍微不够平整,被子稍微不够柔软,就睡不着。落在图勒那种又穷又小部族里,不就是活生生受罪……
越想越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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