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眉头皱。
“开个玩笑。”李大金笑着坐回去,“看你这愁眉苦脸,照说,只要没当着警察面fd杀人,那都不算大事,先说说看,究竟是什把柄?”
花臂男把钱塞进牛仔裤兜,吹着口哨满意离开。易铭在车库门口站半天,才出门拦辆出租,路开往市区。
1999酒吧老板名叫李大金,是昼伏夜出动物,早上十点属于深度睡眠时间,所以当他被耳边叮叮咚咚门铃吵醒时,很有几分要破口骂脏话狂躁。
门口站着人是易铭。
“……哥哥,下回能不能晚三个小时?”李大金把脏话自动消音,侧身请他进屋,“这好不容易才睡着,最近神经衰弱。”
易铭拉开冰箱,从里面找瓶啤酒出来。
人,光头花臂,膀大腰圆,就差把“不法之徒”四个字刺在脸上。
“是申玮让来。”他站起来。
易铭眉头猛烈跳。
申玮还在戒毒所里,当然接触不到外面人,所以这位花臂大哥是他在里面认识“朋友”,三天前刚刚期满释放。
“他说让你想个办法,把他捞出来。”花臂男说,“周之内。”
“怎?”李大金坐在沙发上,活动下僵硬脖颈,“看着心情不大好啊。”
“申玮刚刚让人来找。”易铭说,“他想快点出来。”
“别,他还是好好配合人民z.府戒毒吧,警察最近天天来店里搞宣传,现在思想觉悟可不低,咱得做遵纪守法好公民。”李大金说,“况且那就是坨狗屎,丢就丢,爹妈都不管,凭什让你去捡他。”
“他手里有把柄。”易铭把啤酒瓶放回桌上。
“什把柄?”李大金凑近他,压低声音问,“你杀人?”
“开什玩笑,周?”易铭说,“他以为他住那是五星级酒店?”
“那就半个月吧,反正他是这说,只负责有偿带话。”花臂男说,“至于半个月之后,要是他还没出来,会有什后果就不知道,但你肯定是清楚。”
“你……”易铭握握拳头,刚想说什,又想起来面前这人无非是个传话筒,于是又把话咽回去。
“五千。”花臂男在他面前晃晃手,“申玮说只要把话带到,这就是跑路费,现金不够话,转账也行。”
易铭太阳穴上青筋跳动,像是被人插进把利刃,搅烂那里筋脉和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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