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这
想，不过能理解她
坚持。”陆江寒把他手攥在掌心，“人和人之间感情是不
样，亲人和恋人需要相互帮助、不离不弃，可小粉丝和女神之间，只需要欣赏和惊叹，相遇在最美好时候，最好也能分别在最美好时候，懂吗？”
“懂。”顾扬说，“可做不到。”
“那们就偷偷和李总监联系，来关心她病情，再力所能及提供帮助。”陆江寒说，“但你也要尊重她意思，别去医院，别去想、去看她手术后样子，只需要记住她在舞台上有多美就足够
陆江寒点头，伸手拍拍他脑袋：“等。”
浴室里水声很快就结束，陆江寒坐在床边：“还要不要再喝杯？”
“不要。”顾扬拿着浴巾，帮他把头发仔细擦干，“本来是想喝晕点，然后好睡觉。”
“烈酒只会让你变得兴奋，下次如果想助眠，可以给你挑两支适合红酒。”陆江寒握住他手腕，“心情好点吗？”
“嗯。”顾扬趴在他背上，“谢谢你提前回来。”他之所以没有告诉对方这件事，是不想打扰他度假心情，况且就算说也没用。但互联网时代实在毫无秘密可言，陆江寒依然第时间就看到新闻，他知道邓琳秀在顾扬心里地位，于是当下就把回国日期提前天。
依旧是浓厚如阴霾难过情绪。
谁都知道那些恶毒语言只是诅咒，可偏偏又说出残忍事实。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连顾扬都开始后悔，他觉得自己应该回观澜山庄，在那里至少有父母在，可以做些别事情转移注意力，而不是直陷在消沉泥淖里。
门外传来“滴——”声。
陆江寒推门第眼，就看到顾扬正坐在落地窗前，穿着浅灰绒毛家居服，手里还端着杯……看起来好像是伏特加。
“你怎现在回来？”顾扬吃惊地问。
“医生说只有开刀之后，才能判断肿瘤性质。”顾扬说，“而且就算最好结果，琳秀姐能重回剧场概率也微乎其微。”
“你去看她？”陆江寒问，“情绪怎样？”
“很平静，她直是这样。”顾扬说，“不过她不允许以后再去看她。”
“因为在你心里，她实在太美，而你也从没有掩饰过对这份美丽迷恋和欣赏。”陆江寒说，“就像是件高贵艺术品，从来没有过、也不允许出现半点瑕疵。”
“你也是这想？”顾扬盘腿坐在床上，“可刚听到这个要求时候，原本是很意外。”
陆江寒坐在他身边回答：“怕有人偷喝完酒。”
三更半夜，溜进1901偷酒小贼被抓个正着。
顾扬沉默片刻，作出评价：“太辣。”点都不好喝。
“先去换个衣服。”陆江寒把酒杯从他手里抽走，仰头饮而尽，又倒小半杯加冰百利甜，“这才是你口味。”
顾扬看着他：“是因为看到琳秀姐新闻吗？所以你才会把日期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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