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陆江寒蹲在他面前，“医生呢？怎
就你
个人在这里。”
“医生去看别
病人
，让
在这等。”顾扬说，“杜哥他们已经打发走，告诉他们爸妈要来，免得对他们留下不好印象。”
“医生说伤得严重吗？”陆江寒轻轻碰碰他胳膊。
“不严重，就骨折。”顾扬说，“住院周，回家再休息两个月就没事。”
“那先去给你办手续。”走廊里有些冷，陆江寒脱下自己外套裹住他，“好好坐在这等。”
梁晓重也被申玮咬口，正在那里骂脏话。代驾司机迅速按下报警电话，警察三分钟内就赶过来。
“有人要杀，他们要杀！”申玮拖住个警察，惊恐地尖叫。
“谁他妈要杀你啊？”梁晓重火冒三丈，给警察看胳膊上破皮牙印，“老子还要去打狂犬疫苗呢！”
“他们要杀，有鬼。”申玮又放低声音，悄悄摸摸地说。
梁晓重：“……”
里絮絮叨叨话挺多。司机见惯这种醉汉，开车开得相当心无旁骛，拐进个胡同后扭头问顾扬：“先送你回去？”
“还是先送他们回去吧，至少还清醒。”顾扬给他开导航，“这里，东华家园。”
“好……操！”司机脚刹车踩下去，被吓大跳，“这是哪儿来神经病！”
个人摇摇晃晃从前面扑过来，“咣”声扑在车前盖上，顾扬听着都疼，后座三个人也被颠得清醒，杜天天惊魂未定地说：“撞？”
“没撞，有人碰瓷。”司机说，“趴着不起来，压根没撞到他，报警吧。”
顾扬闷闷地说，嗯。
过几分钟，李豪也打来电话，说已经在派出所做完笔录，警察说
警察见多识广，看就知道是药磕多，把人拷好之后拎上车。杜天天这阵才清醒过来，惊恐地说：“扬扬你怎？”
顾扬坐在地上，诚心诚意地回答：“如果没判断错误，扬扬骨折。”
……
陆江寒在清晨三点匆匆赶到医院。
顾扬已经包扎好胳膊，正乖乖坐在走廊里。
“咚”下，对方又从地上捡起块石头，狠狠砸下来，小POLO无缘无故惨遭,bao打，杜天天火冒三丈，拉开车门下去就要打架，其他人也赶紧跟下去，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醉汉，谁知道对方竟然像疯样，扑上来就卡住顾扬脖子。
“申玮？”借着车灯，杜天天总算看清对方脸，“操你大爷你干什呢！松手！”
他抬脚狠狠踹过去，对方却只是晃晃，拖着顾扬就往旁边跑，也不知道要干什。李豪和梁晓重也过去帮忙，鬼知道对方是从哪里来那大力气，顾扬想挣没挣开，反而被群人压着摔在地上，胳膊“嘎巴”声。
“你他妈！你压着扬扬干什！”杜天天使劲把李豪拖开，拽着顾扬坐起来，“没事吧？”
“有事。”顾扬疼出脑门冷汗，吼道，“这人他妈疯，报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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