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昨晚喝多
，
送他回来。”蓝森站起来，“陆总您这是……”而且讲道理，你为什
能开指纹锁，寰东有没有这灭绝人性，老板连员工家里
房门密码都要拥有？
“出差刚回来，顺便过来拿个东西。”陆江寒笑笑，“就住楼上。”
“哦。”蓝森往卧室走，“顾扬还在睡觉，等着啊，去看看他醒没。”
作者有话要说：
顾扬：发出学霸喝醉声音，π！
客厅里，蓝森正四仰八叉，睡得
脸人事不省，白白错失解挚友感情状况好时机。
夜晚很安静。
……
清晨八点，阳光又亮又刺眼。
蓝森打个呵欠，坐起来活动筋骨。
陆江寒重新打来视频电话。
顾扬坐在床上，透过屏幕看他：“你什时候回来呀？”
陆江寒问：“还认得是谁吗？”
顾扬点头：“嗯。”
陆江寒接着说：“叫什？”
陆江寒笑着说：“怎还没睡？”
顾扬说：“唔。”
陆江寒微微皱眉：“怎？”
顾扬说：“背不完。”
“什背不完？”陆江寒问，“扬扬？”
”顾扬皱眉，“不舒服。”
“你说你，怎喝饮料都能醉成这样。”蓝森从冰箱里取出来瓶冰水。
顾扬问：“刚刚背哪儿？”
蓝森赶紧说：“你刚刚已经背完。”
“不可能！”顾扬说：“圆周率是无穷。”
客厅门传来“滴——”声。
陆江寒拧开门，和沙发上人来个猝不及防对视。
世界在瞬间很安静。
蓝森震惊道：“陆总？”
“蓝总怎会在这？”陆江寒不动声色地问。
顾扬抱怨：“不舒服，头疼，还有点冷。”他表情很愁苦，也不知道是在想男朋友名字，还是在想3.1415926.
陆江寒命令：“乖乖躺好。”
顾扬这次倒是很听话，还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闭上眼睛睡觉。”陆江寒重新坐回电脑前，随手打开航空公司网页，“晚安。”
顾扬迷迷糊糊地回句，晚安。
“就是背不完。”顾扬觉得有点伤感，“因为太长。”
陆江寒深吸口气：“你喝酒？”
顾扬承认：“喝点点。”
“和谁在起？现在在哪儿？”陆江寒继续问。
“和蓝森。”顾扬说，“已经回家。”
“但生命是有限。”蓝森把他推进浴室，“好好，快去洗澡。”
顾扬拧开花洒，继续思考无限π和有限生命。蓝森蹲在浴室门口，打算今晚留在小公寓睡沙发，至少也要等到对方酒醒再离开。
什叫自讨苦吃。
这就叫。
但幸好顾扬酒品不差，喝醉顶多背背圆周率。被窝里有熟悉沐浴露香气，顾扬把脸埋进枕头深深吸口气，然后就摸出手机，又晕又熟练地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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