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放下空酒杯,阴郁道:“可这不代表他会次又次地忍耐。”
“这只是第次。”顾扬提醒他,“而且也不是无理取闹,寰东和新亚99之间关系你是知道,们陆总把凌云当成很重要合作伙伴,当然不希望它被钟岳山拉走,所以必出为此付出努力。”
舞池中传来阵阵尖叫,故意打扮成熟少女们正在那里肆意喷溅香槟泡沫,每张笑脸看起来都是那真实——真实到让戴惯虚伪面具成年人由衷地生出羡慕,羡慕她们可以随时随地自由哭和笑。
顾扬松口:“如果你真很为难,那为表现出长期合作诚意,也可以退步。”
“退多少?”易铭把视线从舞池里收回来。
——之前路未必就是死胡同,他却没有耐心等到尽头。
……
晚上八点,顾扬准时出现在酒吧,易铭比他到得要稍微早些,面前已经摆两三个空啤酒瓶。
“这有兴致?”顾扬坐在他对面。
“和许总谈过。”易铭说,“他很生气,甚至可以说是勃然大怒。”
”
“家人身体怎样?”易铭叫住他。
“就那样,透析加化疗。”申玮愁眉苦脸,“熬呗,有句话怎说来着,和死神赛跑。昨天妈还在抱怨,华医治疗费用太高,实在不行就只能转回老家医院,在那继续接受治疗。”
“要是实在经济困难,就和说声。”易铭拍拍他肩膀,“公司也能想办法筹部分。”
申玮点点头,往外走时候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到门口还趔趄下,险些摔倒。
“Nightingale可以全场九折,并且参与新亚99会员双倍积分。”顾扬说,“这样许凌川对钟岳山也好交代,怎样?”
“那寰东同期呢?”易铭问。
“秋装新款九折,夏装参与寰东
顾扬磕开瓜子:“在你刚拿走Nightingale时候,也很生气。”
易铭又给自己倒杯酒,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重复:“Nightingale和你没关系。”
“那许凌川同意吗?”顾扬没有过多纠结上个话题,“还在等着去向陆总汇报。”
“暂时没有。”易铭问,“如果许总直不答应呢,你想怎办?”
“如果你坚持,许凌川绝对不会不答应。”顾扬很笃定,“你是他最大摇钱树,不是吗?”
易铭路看着他背影消失,心里却逐渐泛上烦躁情绪。
不是因为对方迟到早退,更不是因为对方父亲病,说得冷血点,那和他也没关系。
烦躁是没有来由。
或许之前已经悄无声息在骨骼里积攒很久,直到最近才撑破临界点。在某些时候,他甚至会后悔强占Nightingale,虽然那给他带来如潮称赞,虽然目前顾扬还算配合,但就像申玮说,将来事情会演变成什样,没人知道。
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其实有能力打破僵局,重回巅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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