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下周应该会亲自和你们杨总解释。”易铭说，“但这事和你
也没关系吧？”
“怎
没关系？”顾扬说，“其它品牌管不着，但不允许Nightingale出现在新亚
秀场上，也不允许Nightingale参加新亚任何促销活动，哪怕是会员多倍积分。”
易铭脸色有些难看。
“按你在凌云时尚地位，应该有资格去和许凌川谈。”顾扬说，“
周时间够吗？”
“这对你有什好处？”易铭提醒他，“别忘
Nightingale每分利润，你都会有分成。”
……
“知道该怎谈吗？”陆江寒递给他杯水。
“知道。”顾扬把手机揣回兜里，“放心吧，不会搞砸。”
他很有底气，因为那是他自己品牌。
……
分身乏术，就先来公司请个长假。
“别啊，这正缺钱呢。”申玮说，“保证以后定准时上班。”
“行，那你今天就别来，去医院陪陪家人吧。”易铭打算挂电话。
“老板，那个，你能借点钱给吗？”申玮叫住他，“这实在周转不开。”
“让Aron等会转给你。”易铭答应声，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目前对他而言，最重要就是暮色新品发布，和秀场主题样，都是“新生”。
“可现在不想要分成。”顾扬很坦白，“只想讨好陆总。”
“是他教你？”易铭又问。
“谁教不重要。”顾扬放下手里水杯，好脾气地建议，“听说暮色这季新品很不错，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重头戏，放过Nightingale.”
酒吧里依旧喧闹片，到处都是刺耳尖叫和音乐，顾扬坐在角落沙发上，觉得如果再多和易铭见几次，自己八成要听障，这得算工伤。
易铭坐在他对面：“路上有点堵，迟到几分钟。”
“没关系。”顾扬没有绕弯子，“新亚和凌云秀是怎回事？”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易铭说，“这还真不是许总让利，是新亚99在让利，这次大秀从场地到毛利，凌云都没吃亏。”
这确是钟岳山做事风格，这段话真实度也基本不用怀疑。顾扬点头：“猜也是这样。”
会议开到半，顾扬突然打来电话，约他晚上见面。
“今晚？”易铭疑惑。
“对，今晚，还是在你那家酒吧，八点见。”顾扬说。
“是为凌云和新亚合作吗？”易铭问。
然而对方已经挂电话，只有片忙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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