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都十二点
吧，怎
还不休息？”陆江寒站在阳台上。
“加班刚回来，弄点东西吃。”顾扬用勺子搅着小锅，里面咕嘟咕嘟翻滚着牛奶和麦片，“闻起来还挺香。”
闻起来还挺香。
陆江寒稍微顿顿，才继续说：“别熬太久，随便吃点就去睡。”
“嗯。”顾扬把锅子端离灶台。
这种站台
般都不会太久，半个小时就能结束，粉丝意犹未尽目送她离开，然后就开始现场买买买——毕竟商家做活动是为钱，支持偶像也不能只靠尖叫，只有让双芸
销售业绩在今天达到年度最高，通稿才好吹。
趁着白青青换衣服时间，顾扬对她助理说：“
还以为今天白小姐会穿何垚礼服，新闻都这说。”
“之前确实是这打算，都联系好品牌。”助理不以为意，“但后来公关拿到这条BV新款，那谁还穿垚啊，肯定得挑大牌，对吧？”
顾扬笑笑，也没说话。
白青青倒是对顾扬印象很好，临走之前特意让助理要他联系方式，说以后可以介绍更好工作机会，不管做什，至少要比待在陆江寒手下强。
布料间穿行，从白青青角度，刚好能看到他长长睫毛，在阳光下被镀层金。
没天理。
她想。
老娘还要靠美容院种。
豁口很快就被补好，胡悦悦也从二楼搜刮堆腰带。助理刚要强调不能出现别品牌LOGO，顾扬已经找条最朴素双圈小皮带，剪刀“咔嚓”掉金属扣，反着绕在白青青腰上。
就这点点麦片，想熬久点都不行，会糊。
她是真情实感这认为，毕竟那个男人又冷漠又无趣，看起来就很资本家——没有感情资本家，只知道赚钱，估计连三餐都恨不得去别人家里混。
……
“她还让转告您，”顾扬清清嗓子，“您想听吗？”
陆江寒口回绝：“不想。”
顾扬说：“哦。”不想就算，反正也不是什令人愉快内容。
多出来部分刚好斜着挡住缝线，别说是媒体远拍，就算是凑近看，也要掀开皮带才能看见——定不会有人这手闲。
“行。”顾扬看眼时间，“两点十分，下楼。”
“你……专业吧？”助理目瞪口呆。她还从没见过谁，徒手捏着小针就能缝透厚牛皮。
白青青再度被保安簇拥着进电梯，五分钟后，已经有人把她参加活动现场照发到网上，有人夸她盛世美颜，有人说裙子好看，也有人借此讥讽何垚，说明星参加双芸活动都不肯穿“垚”礼服，估计以后也只能改行设计包装盒。
躲在屏幕后攻击，远比现实中叫骂要更加尖酸刻薄，顾扬条条往下刷新闻，他是真觉得很可惜，何垚最近有系列中式礼服裙，虽然称不上惊艳，但确实很符合今天活动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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