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民众是无辜
。”白曦坐起来，“你想过这
做后果吗？或许全世界都会陷入动乱，你又能从中得到什好处？”
“世界动乱？那
能得到好处可太多
。”施天啧啧，“你可以把理解成军火商，只不过提供给武装组织，是更高级生化武器，比丧尸更加激动人心。”
“你真是个灾难。”白曦狠狠地盯着他，“地球灾难，异能者灾难。”
“给你阻止灾难发生机会。”施天嘴角
扬，“说过，你可以找机会离开这里、拧断脖子、炸那座玻璃仓，那这座城市将重新被你向往和平阳光笼罩。”他说着，又用余光扫扫那双被金属手套禁锢双手，“还是说，现在你根本就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末日来临、丧尸围城？”
心理和生理涌起双重不适，空气中潮湿腥臭和桌上饭菜混合出令人作呕味道，白曦脸色发白，他很想让面前魔鬼滚出去，却又
出租车师傅加大油门，用最快速度穿过重重桥洞和高架，他边开车，边提心吊胆，用余光打量着副驾驶上光头男人。对方明显是被什东西吓得够呛，高大壮实身体蜷缩在起，眼神涣散，甚至能听到牙齿打颤声音。
窗外景象在光与暗之中交替，像是漂浮幻境，而此时此刻，光头男人内心世界也如同幻境样不真实。这两年生活碎片浮现脑海，从进入那间疯人院开始，他就似乎是进入另个世界、另个时空——完全和外界封闭，感受不到任何时间流逝，生活中整日充斥着，只有酒精、斗殴、电影、女人，和那些不知道是什、装在试管里缤纷药剂，比d品更令人癫狂上瘾。
没有警察追击，没有惶惶不安躲避，没有令人烦躁将来，他曾经以为那就是天堂，但直到几个小时前亲眼目睹玻璃仓中惨剧，同伴们撕心裂肺哭嚎终于让他意识到在奢靡生活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血腥恐怖目——他们根本就没有被当做人，像动物样饲养，只是为迎接这天。
他不知道要怎向警察解释这切，个不可思议庞大地下王国，群恐怖变态，座纳粹般毒气仓，还有那个年轻、看起来像是被俘虏男人，从某种程度上，是他救他。
出租师傅把车路开进派出所。
……
白曦靠在冰冷铁笼子上，看起来像在发呆，神经却是高度紧绷，他还在想那个光头男人，不知道施天和院长在清点人数时候，会不会发现少个人。不知道过多久，门口终于传来脚步声，他只把视线投过去，并没有站起来。
“看起来你真受不小刺激。”施天看着桌上那份纹丝未动晚餐，嘲讽道，“想绝食抗议？”
“你究竟想干什？”白曦问。
“说过，临走之前给z.府送份礼物，转移下他们注意力。”施天回答，“你猜那些愚蠢*员们会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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