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时候向叔叔阿姨坦白们关系?”晚上休息时候,王远辰问他。
“还没准备好。”刘春春习惯性地缩缩,“他们要是生气话怎办?”
“为什要生气?”王先生纳闷地说,“这好。”
刘春春哭笑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
王远辰隔着被子抱住他:“那吃糖吗?”
“腻,不要。”刘春春抱着茶杯坐在床上,被子上摊开都是糖,王先生言出必行,几乎给他搬空整个便利店。
“你买这多做什。”刘春春苦着脸,“吃得牙疼。”
“留着慢慢用。”王远辰找个空罐子,把糖果都塞进去。
刘春春:“……”
用?
举动鲁莽,还吸d,绑架普通人或许可以,但施天明明就亲眼见过自己徒手拆仓库,似乎完全没理由这草率就开始行动。
“刚刚也在和韩先生讨论这个。”梁佚道,“不管怎样,这总归不是什好事,你以后可能需要加倍小心。”
白曦点点头,在心里深沉地叹口气,好不容易从大奥特曼手里争取来自由权说黄就黄,很值得吃光整条街垃圾食品来弥补创伤。
王先生打来电话,给刘春春请三年假。
白曦:“……”
“不吃!”刘春春拒绝。
“要过期。”王远辰摸摸他头发,好心情地提醒,“你教,不能浪费食物,也不能浪费安全套。”
刘春春:“……”
唔,没有教过你最后那句。
“次颗。”王远辰凑过来,在他脸上亲口。
刘春春薄薄脸皮再度变得通红,小声嘀咕句:“那够你用十年。”
王先生凶狠地瞪他:“这点哪里够用十年?!”
刘春春裹着被子装聋。
他这趟回家什都没做,就在床上躺四五天,订好接风宴顿也没吃到,委屈地直哼哼。家里长辈也很心疼,天天都有人拎着水果来探病,王先生作为家属表现良好,端茶倒水嘴又甜,博得家族群片称赞,红包收到手软。
“你不要乱说话。”刘春春在另头抗议,“白哥,周三会准时回来上班!”
王先生很不满意:“发烧好吗就要上班?”
白曦警觉地问:“为什春春还在发烧?”
然而电话已经被挂断,只有冷漠“嘟——嘟——”声,像冷冷冰雨在老父亲心里胡乱地拍。
王远辰拆来颗奶糖:“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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